今天晚上你不用回房间了。”
很专业地找到了没过期的护手霜,很专业地转着圈儿探指节,很专业地摸索至前列,很专业地,先在周围试探,再猛烈刺激中心。
但他知李继桐并不是那个意思,只得继续哄他,“那明儿早上没饭吃了,我什么都没准备,你六钟要起床去怀柔,忘了吗?”
万皆有因果。
李继桐说,景景再给我来一回。
李继桐的小屁又紧又翘,光溜溜地连个疙瘩都摸不到,景封努力克制自己乱掐的冲动,直奔主题,摁上那个小。
手里的,早就揩得净。
刚摸上李继桐的领,就看见那红红的嘴唇里,秃噜一句噫语。
“可是我择床。”景封之策,开始卖惨,“继桐,明天我也需要有神,对不对?”
18.
二十六岁的景封,拎着这孩彼时还第一喜的卡丘睡衣,准备抱李继桐回房休息。
夜深人静,万将息。
十八岁的李继桐,喝完自己第一瓶酿纯米,睡得黑甜,躺在客厅的沙发里。
李继桐打了一个饱嗝,“景景,你得在我旁边睡。”
以景封的职业素养,他他妈就是条件反一般摸上了李继桐的屁。
再一回。
李继桐不以为意:“全中国的人抱着我都不会睡得着觉,你择不择床有关系吗?”
景封抱着自己的此生挚,却陷了,空前绝后的恐惧。
嘴里一声叹息,一,吻了去。
景景不仅乖,景景还很专业。
回忆终于汹涌而至,无遮无掩,避无可避。
景封躺在李继桐宽大的床上,那孩搂着他的腰,睡在他怀里。
这一回,面对李继桐红红的唇,景封没能克制住自己。
“嗯,”李继桐满足地呻一声,“景景真乖。”
景封差回一句嗻,缓了片刻,才好脾气地开,“继桐,我得回楼睡。”
手上一边套,一边戳刺。
明明甜似天堂,何以称之地狱?
景封差一就亲去了,差一。
“景景。
李继桐到的时候与景封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一边喊着景景,一边再一次,将嘴唇凑了上去。
虫上脑的代价,就要憋着不来还。
他犯戒了。
李继桐动摇了一秒钟,说,“那你早一个小时起,给我叫个肯德基的外卖,他们正好送呱呱挂件,我要十个儿……套餐,你把重复的呱呱记得收起来。”
“继桐。”景封艰难地开,“别闹。”
这个要求又,又合理,景封无法说不。
“我闹了吗?”李继桐两脚一蹬,卡丘睡就给踹了去,“景景,你是我助理,就要帮助我解决所有的事,现在我要求你帮助我解决一生理需求,不合理吗?”
他再也无法回了。
“景景,”新觉罗·继桐开了金,“你昨儿晚上得蛮舒服的,现在再给我来一回。”
但他不可以,给李继桐再来一回。
李继桐的酒窖只有8把钥匙,地狱却有18层。
他继续加码,“景景,我那些景景,可没有用复制粘贴。”
景封可以早起一个小时,给李继桐订十套肯德基儿童套餐,可以只睡三小时,给李继桐蒸鸡羹小咸菜,也可以整整五六年,一边没收李继桐的酒窖钥匙,一边给李继桐欺上瞒,对着老巫婆胡扯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