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桐也没呼痛,就是一直喊他,景景,景景,不知是要他继续,还是要他停。景封本来不及味李继桐的和紧,光听那呼唤他就受不了,手上力顿时失去轻重,不知戳到了哪儿,就听见李继桐大叫一声,“啊!”
李继桐迷茫地望向景封,问他,“景景,你怎么不了?”
只是指也没关系吧,景封狗急墙,手指重重的摁了摁,探了指节去。
他想赶紧把李继桐,好去浴室理自己,但李继桐了两次,这一回明显持久起来,他又是又是,就差把指伸去,李继桐还只是哼哼唧唧,半的意思没有。
景封偏,李继桐的嘴唇贴上他的侧脸。
八年了,景封从来没有这么和李继桐说过话。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了。
红彤彤的脸儿贴上景封的,得他都怕自己的胡茬给人戳破,景封意识搂住李继桐光溜溜的腰,孩往怀里再一凑,他的脏手就摸上了李继桐的屁。
李继桐决不愿意:“我不!”
景封衣衫凌乱,还敞着鸟,本没办法好好和李继桐说话,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语气,“继桐,要不然今天咱们就这样,你也过两回了,洗洗睡吧,好不好?”
他却压顾不上那东西,手指来,猛地起,查看李继桐的况。
这孩被了药,像送上来的礼,但他却不能趁人之危,真去拆那丝带。
李继桐被伺候了那么久,也没学会什么,起来的手法还是又又鲁。他胡乱套景峰的鸡`巴,搂
侧过去的时候,景封敞着的`蹭到了李继桐的小腹,他端还余有凝固的,在光的肌肤上留一湿痕。
李继桐倏地紧绷,景封却难得狠心,将整手指送了去。
可二十四岁的李继桐,迷瞪着,巴巴喊他景景的样,分明和十六岁那年,没睡醒赶通告闹小脾气的李继桐,一模一样。
李继桐索吻不成,脆伸手握住了那东西。
景封觉得,自己这辈,都没有过如此忘乎所以的时刻。
5.
景封第一反应就是要歉,于公于私,他都不该这样和李继桐讲话,谁知未等他开,李继桐就凑上来了。
可他所谓的放肆,也就泛滥到李继桐嘴巴贴上来那刻为止。
景封不去了。
这孩光着,血里的气都沁在肤上,贴过来的时候,仿佛粘上一块刚炉的年糕,豆沙馅儿的那种。
景封清醒过来,态度也非常决:“不可以再要了!”
红红的嘴唇像一旗帜,标注危险、诱惑、和罪孽。
像是要着他吞到最深。
李继桐上红得过分,像刚从里捞来,蘸酱油就能享用。明明二十好几了,纤细的还跟个条的孩似的,哪怕加上小腹上的轮廓,和手臂上的线条,也不过堪堪少年郎的样。
但他不是小孩了。
“继桐,别胡闹。”
有些凄厉,实在不像是的。景封吓死了,那么一,哆嗦地吐了`,终于了。
是货真价实的,二十四岁的,可以为自己行为负责任的,独立生活已然数年的,成年男人了。
景封真的很难受,他也很久没过,的仿佛碰一就能。但他不自己,深深吞吐两,又赶紧把手指湿,再次摸上李继桐紧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