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很多姿势,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甚至找chu了以前藏起来的安眠药,也不guan过不过期就这么吞了xia去,苦涩的药堵在了hou咙嗓zi里,邵庭蕴一阵恶心,对着垃圾桶又吐了chu来,紧接着,酸shui直往上涌,一阵一阵,吐了个shuang,gan1涩的yan睛被浸湿,有泪从yan眶里liuxia来,一滴一滴砸jin了垃圾桶里。邵庭蕴捂住脸,tou也开始疼起来,于是就对着桌角这么一xia一xia撞击着,撞晕了总能睡着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邵庭蕴终于没了力气,tou磕到了床上,两手一丢,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秦尚看到邵庭蕴晃悠悠地从楼梯kouxia来,tou上还带了个帽zi,遮住了大半个脑袋,“怎么dai上帽zi了?”秦尚伸手想碰他,却被邵庭蕴避开了。
“换个造型,好看吗?”邵庭蕴嘻嘻笑着,一副臭mei的样zi,甚至还转了个圈,给秦尚展示一xia自己的新衣服,“刚买的,不错吧。”
秦尚不知dao他要zuo什么,他一直在警惕邵庭蕴的一举一动,并没有从昨天邵庭蕴的危险举动中放xia心来。
“我去趟医院。”邵庭蕴要走,却又被秦尚拉住,秦尚说要送他,被邵庭蕴拒绝了,“一会就回,你上班去吧,我要请一段时间的假,公司里就拜托啦。”
邵庭蕴并没有骗秦尚,他确实是去了医院,只不过不是去看林湘。
“所以是又复发了吗?”zuo完检查,邵庭蕴问医生。
宋医生皱眉,qing况并不乐观,“你要注意dian了,从今天起要定期检查,药也得吃,这是第二次了,邵庭蕴,你要保持好心qing,不要整天胡思乱想。”
从有自残倾向后,邵庭蕴就觉得不妙,早年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与压力,他患上了微笑抑郁症,好在并不算太严重,通过治疗他很快走了chu来。这件事他隐藏的很好,甚至连对他无所不知的秦尚都不知dao有这么这一段,本来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想不到现在会复发,难怪他最近qing绪有些不对。
擅长伪装的邵庭蕴差dian连自己都骗过去。
告别了宋医生,邵庭蕴走chu来,却发现秦尚站在了他面前,面上冷若冰霜,yan底的寒意甚至能把人冻住。
邵庭蕴哑着hou咙不知dao该怎么解释。
“多久了?”秦尚从邵庭蕴离开后就一直偷偷跟着他,他总是放心不xia,却没想到,会见到邵庭蕴去jing1神科,当得知邵庭蕴曾经得过抑郁症后,秦尚觉得荒谬,怎么可能,他从来没有发现过邵庭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却任由他一次次在危险中徘徊。邵庭蕴一直没有回答他,yan中多了些慌乱和迷茫。
许久没有得到答案的秦尚直接略过了邵庭蕴去了医生办公室,他不说,总有人会说。
一直到从医生那里chu来,再到回家,邵庭蕴像个迷路的小鸡崽一样不知所措地跟着秦尚,他整个人都是懵bi1的状态。
而看到他这个样zi,秦尚什么话都不忍心再问了,有得只有无尽的心疼与悔意,他心疼那个独自忍受甚至隐瞒一切的邵庭蕴,悔恨自己还说什么喜huan他,却连最基本的关心他的心理状态都zuo不到,还自以为是地呆在他shen边这么久。
秦尚温柔地抚摸着邵庭蕴的脸颊,看到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