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这一挑明了真相,云祀脸古怪不说,奕庭也有几分尴尬,忙咳嗽一声,叫他赶紧说正事。
云祀举在半空的手还维持着拿茶杯的动作,半晌才终于缓过神来,看那样绝对是惊大于喜的:“师弟!你怎么在这,是被捉住了?那家伙呢?”
对这个说法本不信,云祀也没工夫去训斥他这嬉笑脸的态度,沉脸,蓦地起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别胡闹,趁掌门他们还未发现,现在就走!”
奕庭闭了闭,稳定了一思绪,才转离去,临走前只交代了一句:“云祀,看好他。”
师傅也有来过几次,大多是叮嘱他安分一不要
“先谢过师傅好意放我离开,不过了意外,所以我又回来了。”这一句话既是告诉奕庭他已经知了事经过,也是告诉云祀奕庭前来并无恶意。
让他去?
姑且,奕庭的脸依然十分难看,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穆华絮,似乎如果他不给一个能让人接受的理由,就打算直接把人卷成包袱扔得远远的。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穆华絮就知自己这段日恐怕要被师兄绑在腰带上了。
云祀是个整洁端庄的人,他的卧房也是同样,但这几日有所不同,穆华絮想找个地方坐都有些困难,因为屋里已经被各种玉简典籍给堆满了。因为在不断的问,穆华絮还是说了关于缚魂蛊的事宜,表示连什么时候被的蛊都不知,何谈去找蛊之人?
方才有一个外门弟前来禀报看见了穆华絮现在门派之中,奕庭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无误后,才面难看地嘱咐那弟暂时不要把这个消息告知给其他长老或是掌门,匆匆赶来查看。
在场其余两人一致地瞪着中间这个从来都嬉笑脸的人,一边是震惊悲伤,一边是恨得牙,当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是好。
“等等!我老实交代就是了,师兄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解释……”
静默片刻,云祀率先打破沉默,只不过声音有些涩:“总会有方法……”
“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过蛊,横竖都活不久,所以回来为门派贡献了。”
待看清来人后,云祀意识猛地上前一步挡在穆华絮前面:“见过师尊。”
在他们纠结的空挡,穆华絮已经淡定地了门派,一路上对那些目瞪呆的弟视若无睹,熟门熟路地回到曾经居住的小院。在推开云祀房门的同时,一声瓷破碎的声音响起。
“我把沅沅抛弃啦,这不是怕被追杀所以跑回来避避风嘛。”
抬手向呆滞地坐在桌边的云祀打个招呼,穆华絮轻松地:“师兄,有阵没见别来无恙。”
“有什么理由,跟我也说说。”
连名字都不想提及,看来师兄对于沅沅依然意见很大。
所以为了寻找那虚无缥缈的其他解决之法,生生把自己得这样不修边幅,穆华絮不是没有劝解阻止过,只不过每次都只是被训斥一番。
“要是有方法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别这个脸了,现在最重要的不该是告白的抓紧时间告白,同的也抓紧时间来同吗?”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冷若冰霜的声音从门传来,即使还没看到人,也能觉到语气中的愤怒与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