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永久封印其记忆,与其等到沧沅自行想起,倒不如想个办法提前令他想起。
“你……”
穆华絮不知自己有没有表现什么异样,但是看沧沅明显僵无言的样,猜测他应该是没有发觉什么的。也不知是原本就这么傻,还是太过相信他了。
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了,穆华絮上前与沧沅并肩站立,笑:“看来的确是不迎我们,那个黑苓羽大概是没戏了。”
他那一打得不重,所以沧沅很快便醒来,穆华絮见他睁,立刻抢在他开询问之前:“我们忽然就回到这地方了,一预兆都没有,这算是连秘境都看我们不顺?”
在动手扒衣服的同时,穆华絮空注意了一沧沅的神,明显是有动摇又努力想要持立场,便适时地又了一剂狠药:“陪你夫君
说着,穆华絮揽住沧沅的脖,带着他一起躺倒在地上,尽草已经尽数枯萎,但倒也不至于显得过于冷,在这安静无人的野外还真有那么调。
“怎么这个脸,又不是少了那东西就没法活了。”穆华絮随意地拍拍其肩膀。
沧沅仍然眉心紧锁,脸冷凝,又有几分疑惑:“有些不好的觉。”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总觉得有什么绝不想看到的事即将发生,可是却连一丝影都捉不到。
这提议听起来并无不妥,但沧沅毫不犹豫地拒绝:“先解决你上的蛊。”
对于这个问题早有准备,穆华絮面不改心不地张嘴就扯:“你刚才抱着我半晌,忽然就晕过去了,还鼻血到我衣服上。倒是我该问问你,你究竟在幻境中看见什么了?”
而觉到肩膀传来的意,沧沅心中又是一松,只要穆华絮安然无恙,除此之外的即使真的了差错也并不可惜。
“你退后,我去查看。”及其生地转移话题,沧沅起上前,再一次念开启的法诀,然而这一次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那只是一串没有任何意义的字符一般。
怎么想都觉得不靠谱,那个叫祲川的也是莫名其妙,一双睛很像是那些黑面修者的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还真是图谋已久。
“哦?你竟然也会杞人忧天,这可吓到我了,该不会又是想要撒吧?”说着,穆华絮还煞有其事地,手也不老实地捉住沧沅的耳朵轻轻摩挲,“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这段时日种种事宜实在扫兴,不妨就同我去玩一段时日,就三个月如何?”
“……”沧沅不语。
说完他还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血迹,表明自己没有骗人。
活动一有僵的,穆华絮转而抓着沧沅的肩前后摇晃:“沅沅,醒醒,该起床了!”
“不受伤的话这东西不就会发展极慢?那也不差这三个月。何况你可要想好了,这三个月可不光是陪同我游玩,我也可以陪着沅沅。”穆华絮斜跨一步,站在沧沅面前,低在其脖颈轻轻一添,并一步提诱惑,“只有你我二人,再无旁。山之间,幕天席地,能的可不只是欣赏景,比如这样。”
沧沅刚刚清醒便听见这样一番话,当便环视四周,见他们果真回到了的那片枯草地,不禁蹙眉:“发生什么,你可有伤到,我为何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