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你。”傅雪里摇摇。
“雪里,你这是怎么啦?”于落英小心翼翼地捧着他脸,用绢着他扑簌簌落的泪,“是在哪受了欺负?告诉本王,”他的表一冷了来,“我替你主。”
见过他嚣张、见过他冷傲,见过他被自己调侃得面红耳赤,面上的羞红如雪地里盛开的雪梅,可于落英从未见过他哭,当即就慌了神,顾不得自己仍是赤脚躺在榻上,立即走过来心疼地用绢给他脸。
“你、你就这么走了?”一雾的于落英看着他翻上
大颗的泪珠从他眶里来,傅雪里倔又委屈地盯着他,“你这恶人,为什么要害我!”
他是这附近最有名的纨绔,本就是个闲散王爷,成日里不闻世事,只接着人饮酒。若非他脾气温和,不闹事,恐怕傅雪里这小霸王的名号还得还给他。
被他叫到名字的人笑地望了过来。与傅雪里一样,他并未束发,外衫只披在肩上,慵懒地依斜躺,一瞥一笑皆是风。于落英见到是他,里兴味十足:“这不是傅小公吗?怎么会来到于某人府上?”
“他的动作来得突然,于落英的目光及那大片的肌肤,当即扭开。他心如擂,见过多少玉女胴,竟不如面前这一小片肌肤让他来得心动――“怎、怎么?雪里这是要主动献?”
“你梦!”傅雪里气得脚,“我才不会接受你――”一想到面前这人竟敢不承认自己犯的罪过,反而还像往日一样调侃他,傅雪里又气又急,竟是忍不住又落泪了。
他的声音已然慌了,可傅雪里完全没听来。他冷静地观察了一会不知为何红了耳朵的于落英,觉得他的反应很是奇怪。他怎么像从未见过似的?
傅雪里着鼻,盯着他,忽然一把打掉他帮自己拭泪的手,将衣襟扯开。“你自己看看――”
夺走他清白的应当不是这人。一将这人的嫌疑剥除,傅雪里松了气――他并不怎么喜于落英,就连找他给自己负责。确认了罪魁祸首并非于落英,傅雪里立即无地收起泪,合拢衣服,半句话也不想给他解释,忽然转就走。
他与于落英相识于一年前,这纨绔弟与他一见便臭味相投,时不时约他来饮酒。可最近几次小聚,这人总是对他动手动脚,最后甚至不怀好意地告白说什么他好颜,愿一度宵。傅雪里当即大恼冷脸离席,实际上两人早在月前就已经闹办,很少来往了。
可昨日却十分不同,昨日是他的十八生辰――傅家堡大摆筵席,邀请了半个江湖的人过来。自然也包括于落英。
于落英摊了摊手,状似无辜,“于某了什么?我怎么一都不清楚?”他笑地看着一脸怒容的傅雪里,又见他灰扑扑的,竟是连外衫都是皱巴巴的,心中猜到了什么,又笑:“雪里,还是说你终于愿意接受本王,离家走了?”
“你自己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气冲冲的傅雪里走到他面前,双星眸里满是被燃的怒火。
此人本就恶行累累,很有可能是他连夜闯自己的房间里,趁机与大醉的自己同寝――害得他失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