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你对我过同样的事。”

“谢谢。”

艾往左边躲避，速度没有弹来得快，他预计第一枪有可能中肩膀，但伤势不会太重。里昂冲撞的那一完全是意料之外。艾到自己的腰被抱住，躲闪的速度顿时快了几分，刚好避开那一串本该打的弹。

着厚实的防弹衣，击位很难造成致命伤，黑暗中瞄准和四肢又相当困难，因此他们不得不更换了威力更大，对瞄准要求低一些的冲锋枪和霰弹枪。

这些钱对普利兹・琼斯来说不值一提，他想要的比这多得多。

里昂说：“长官火力全开。”

他有种窒息的觉，空气无法通过任何官。他的前变成一片空白，就像……

埃迪不该当警察，他是的士兵，适合在敌我分明的战场上发挥这种惊人的本能。

“他不在这。”

“我死这种枪战游戏了。”

“其实我忘了他也穿着防弹衣。”

交战

艾回答：“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千万别惹警察。”

“他去一件大事。”艾反问，“比在哪？”

“我不是谢这一次。”艾说，“是谢谢你救了麦克。”

沃特着睛里的血，凭觉往安全的地方转移。埃迪单手开枪，后坐力撞得肩膀在剧痛中渐渐发麻。冲锋枪像一条狂怒的火龙发着弹，朝他和沃特开枪的佣兵脸上炸开了，除了血，不知有没有其他东西来，比如脑和一分球。

艾忍着背后传来的剧痛，祈祷伤完好无损。在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朝他开枪的人是埃迪时，就已经了回避，可埃迪的枪像有自我意识似的紧追不舍。那是生死关的本能反应，一种杀死对方的烈念驱使之无法控制的惯。

“好的。”

“看来他和普利兹・琼斯的想法不谋而合，喜在安全的地方看好戏。”

“麦克呢？”

埃迪对这种场面也到相当震惊，沃特恢复视力之前，他的脑始终紧绷着，像个熟得快要裂开的果。右边人影一晃，他立刻转开枪。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他忽然惊觉对方不是敌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扳机扣，弹飞枪膛。另一幕血肉模糊的镜又要上演，埃迪的心猛烈地动，膛起伏不定。

艾摸了摸刚到手的新枪，朝后的黑暗看了一。忽然，一个黑圆球来，两人没有片刻犹豫，十分默契地往空地跑，巨响之后浪，木箱燃烧起来，爆炸的冲击波把箱中的纸币得漫天飞舞。

像白茫茫的雪。

“对面的那个，但是每个箱装的武不一样。”

里昂坐起来，两人都同样警惕，各自提防从其他方向而来的偷袭。里昂爬向整排木箱的后方，艾也躲去。他们坐在一起了几气。

“我们还是别这里争论谁救了谁的事，不如去给那些家伙一好看。”

不知为什么好笑，他们忽然都笑起来。

这时，从对面冲来一个人影和刚才现在埃迪右面的人撞个正着。两人一起倒，撞翻了一个木箱，倾倒而的碎纸和木屑因为气飞扬起来，弹有惊无险地穿过空隙，落仓库深。

“你刚才那把机枪很酷，到底是在哪个箱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