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他吗?”
“我会解释一切,但要先杀了普利兹・琼斯。”比在通讯中轻声说。
他是佣兵团的人,里昂不由得提起几分警惕之心。
普利兹・琼斯是谜一样的人。
从豪华轿车上来的并不是普利兹・琼斯,而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沃特看到了门外的车。
贴藏着枪的觉非常好。
“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可是不知比的话里究竟有什么力,沃特在那一刻完全能够理解,觉得一切都合合理。
“我想琼斯先生可能有一误解。”比说,“我认为的交易是双方都到承诺的事,而他似乎认为应该是我单方面付。很可惜,如果他违背约定,我也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他什么都知,什么都没有错过。
站在比边会有一种因果轮回的奇妙,仿佛世上所有事都和他有关。里昂有时甚至会产生幻觉,看到每一件事和每一个人都自然地生细如发丝的线连接到他上。
里昂也这么觉得。
普利兹的名字像一个烧红的烙印一样留在沃特脑海中,但他从未见过本人。这个狡猾的毒枭,控着足以和任何家族势力对抗的佣兵军团,却永远在一个安全的地欣赏别人厮杀。
他一直在和卜诺家族的人打交,这辆豪华轿车有非常明显的琼斯家族的特征,查德曼・琼斯就曾开过。卖掉房搬自己的家之前,他在书房里空一整面墙,上面贴满了和卜诺家族有关的人照片,并在每一张照片之间用线和标签记录彼此的关系。
有时沃特觉得比对一些至关重要的事表现得太随意,不考虑听者的份。无论如何,他和埃迪仍然是现役警官,哪怕普利兹是命案累累的连环杀手,是杀人如麻的人间恶,为警察也不能像拿钱办事的杀手一样充当别人手中的杀人工。
“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还是你觉得没有必要?”比问。
“没有,琼斯先生不会亲自面。”他自以为聪明地加了一句,“因为没有必要。”
“琼斯先生不在这里。”双蛇佣兵说,“他委托我来完成这个交易。”
里昂看他在西装侧藏了一把枪,用枪套装着,随时可以来。
这个人与其说是普利兹・琼斯的传声筒,不如说是他的武。
“琼斯先生没有违背任何约定。”
老卜诺活着时,他游离于家族之外,在边境建立自己的毒品王国,组织佣兵军队,源源不断地把杀手送到老卜诺边供他追杀家族仇敌。
“你每次说话前总要停顿一,是因为琼斯先生在听,然后又给了你如何答复的提示对不对?”比向前走近两步,似乎想让窃听的普利兹听得更清晰一些,“既然你在听,不妨多听一
比往他的衣领看去,发现一个亮闪闪的金双蛇徽章。
对方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纠结两者之间的差别,但是能代替普利兹说话的人肯定经历过无数次危险交易。他信心十足,很有把握,认为迫对方让步,拿到想要的东西并不是件难事,如果对方不肯合,他还有行一步计划的权限。
“琼斯先生不车吗?”比明知故问,他早就看到车里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