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的位置觉到了他的指,一路,就这样在了那个禁不起摧残的地方。带着凉意的药膏到那个位置时,就像是有个人往脑里扔了颗弹药,瞬间炸成一片浆糊。
于是那个人的指像是受了鼓舞,就此长驱直。
即使现在说什么也没能在这样的节骨上刹车了。
就算是他哭闹他也自知他不肯放过他了。
他舍不得。
就这样任他牵引,任他掌控。
云里雾里。
这真是种病,该如何治才好。
疼痛烙在灵魂里的记忆太清晰。
便恍然间察觉到刚刚那只禽兽居然咬破了他的唇,还带着血的麻痹刺激。
他该死的被他蛊惑。
他只得伸手揽住了他的脖算是自顾自解了不安。
千戈见他并未生气,便自顾自丢一颗悬起来的心,重重落回原地也无所谓,轻缓的将指推了去。
千戈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抬吻上他的唇角。
发。
这样的紧致和逆来顺受足够让人疯狂。
有些浅淡的执拗。
千戈顾着仔细看那药的效力该怎样用才好,一时间错过了他脸上神的变化也不自知,盯着说明书好歹的看了几遍,总算是了定论此事用比事后用效力还是更好,于是自顾自的拿定了主意,拆了包装,再次附来。
何况。
他的第一次他尚且这样待他。
他没忘。
居然没发火气。
那人却这样覆在他的上方,呼间都是来自他的意他的气息。
千笙脆的闭了。
不知是痛还是其他的一声闷哼。
越是深越是觉得这人太过紧窄,仅仅是手指就已经如此艰难。
明知纵而已,心脏却像被他的笑柔过了一样。
这回。
他自小纵容他的。
意识的夹紧了。
让人心脏微微胀起来。
他咬了唇。
让人本无可逃。
箍住他腰的手,叫他无可逃。
那轻轻的贴近着实温柔得太过于煽。
千笙察觉到那人拖住了他的弯,就这样迫使他抬了,手掌的温度比他的肤,相互接时的清晰得让人发指。
微微的痛。
千笙了气,贴在他颈侧微微晃了晃算是回答。
但是这样的念也不过是一闪而过,并不付诸于行动。
他自知再看去他就真是自作自受无药可救。
“疼吗?”那一声闷在他心的声音像是又在他小腹了把火,千戈深深的了气好让自己克制住就这样行让他被他侵犯被他玩到掉泪。
若是这样的状况,他们还没法成的话,以后就真的别想再尝试了。
这次的扩张千戈得很小心,生怕是再次疼了他。
那种滋味着实是不好受。
闭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觉便便的格外的,千笙侧着听得到塑料包装□□脆利落的撕开,金属制的盒被打开来的轻响便清晰的意识到了接来会要发生的事。
化了谁的心。
在暗滋养了恐惧。
于是他就这样停了手,皱着眉问了这句话。
那种疼痛他没陪他经历都是他一个人独自承受,自顾自逞,无论他怎样说都是他自己的倔
只是那次记忆太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