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戈就这样,认定了什么事,也不会问缘由,也不婆婆妈妈,直接欺而上。
这样分开双让他只能想起夜里的承,他虽不挣扎,却不代表他就不会痛。
千笙人很瘦,千戈刚刚抱他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抱在怀里几乎没什么重量,似乎再几就要飞跑了似的。他的线条修长而纤细,柔和的曲线弧度,倒是和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全然不同,贴上去时,掌的温度很凉,他向来温偏低,质阴寒。柔而白皙的肤,隐约可以看见放纵过之后的痕迹。
被到伤,隐隐作痛,千笙皱着眉狠狠推他,却全然没有成效,即使昨夜是被比指还要硕大的东西贯穿,但是好歹那时的千戈尚未清醒,那种羞耻,甚至没有现在来的烈。
千笙的白褂很长,里面的衬衣也不短,却被千戈提前撩起,本没有起到丝毫的遮掩作用。千戈目光微闪,托住他的膝盖,将他的搭在了自己肩膀上,然后又松手换作托他的尾椎。
这人打打不过,犟犟
千笙呼一置,抬眸便看到一张认真起来的脸,咬咬唇,便拼着疼痛也不在乎了用力的收紧了。
他的一直在轻微的发颤,又偏偏要用力,千戈也被他如此乱来的举动惹了些许怒意,突然再次分开了他的,弧度比方才还要张开得多。
是千戈的指,修长而灵活,此时就贴在他红起来的地方,慢慢的沿着那的线条划过去,似乎在受着什么。
千笙倒了一冷气。
千笙自知是逃不掉了,心的羞耻和不甘却怎么都压不去,只能深深了一气,将脸埋在了枕里。
经历过。
可偏偏他还很准,一猜就中。
千戈微微俯,安抚似的轻轻吻了他的耳尖,贴在他的耳边,,“这样我看不到。换个姿势。”
温度很低,千笙的就这样暴在空气里,着实很冷,偏偏千戈的指更凉,贴在那个位置,该死的舒缓了他的疼。
真是……
千笙抬眸瞪他,千戈却笑着握了他的腰,将他突然的翻了个,然后再次欺来,阻止了他的胡乱挣扎。
千戈自然是受得到他的挣扎的,却全然不顾。他再怎样挣扎,只是箍紧了他的让他没法乱动。
这姿势着实让人羞耻,千笙红了耳,刚要开,却突然发觉有个东西已然抵在了那个位置。
他力很稳,也不可抗拒,千笙背有些离了床,悬了空,只是依着他的掌才支住没有落。
千戈褪他的的动作利索而脆,三五除二就将他上黑的西剥到了大。
千戈的气息亚的近,就落在他的上方,轻缓的呼拂过他的肤,像是有人拿了猫尾,一一的挠过去。
千戈全然不理会他,反而锢住他的手,利落的一扯,将西和胖次彻底剥了来,丢到地上。
分开了一夜的,现在也还在微微颤抖,可是这人却偏偏不放开他。
千笙算是回了神,手指一曲,紧了他的衣服,收拢了,“放开。”
就像他认定了昨夜被他压上的那个人是千笙无疑,便也不问任何,上来就是要检查,丝毫不会担心若是认错的尴尬。
千戈眉一挑,认命了?
千笙的确是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