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就好……”

“嗯。”

“我支持你。”

“嗯，周末有些不舒服。”裘臻回握住他的手，“洋洋，我想了很久，有些话想问你。”

周洋瞳孔瞬间放大。

“你喜我什么？”

“你跟富贵龙过么？”

“真可怕，不想要它了。”周洋红着脸打嗝，“你也不要喜白金了，我们哥俩光棍好的，老了搭伙过日。”

周洋礼拜一到学校依旧有些晕晕乎乎的。

“周洋，你一都不贱。你又心善又聪明，对所有人都好。”何思衡赶紧抢过他的酒杯。大米粥今天喝的太多了，他已经开始乱说胡话。

“真的吗？”

白金由于要照顾她爹，不仅拒绝了何思衡的求，更停止了与他的“雇佣”关系，付了他工资之后说与他再不相见。

“你还喜莫老师么？”

“别再说了……”周洋紧紧攥着衣摆，整个人紧绷着不停地发抖。他觉得天旋地转，他完了。有个声音在脑里炸开：“周洋，你完了。”

“但本王不气馁，还得追她。”

“你是不是神不太好？你怎么了？生病了么？”他凑过去伸手摸摸裘臻的脸。

“富贵龙偷拍了我们的照片，他说跟我一次就删掉。”周洋瞪大了睛，“我本不敢告诉裘臻，我怕他不喜我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贱？……”

“别说了……”

裘臻视线有些模糊，突突地疼了整整一周，他觉得自己撑不去了：“我看得来你心不好，一直在等你主动跟我说这事。我等了一个礼拜。”

“……裘臻。”

“裘臻，那天的吵架，我……我跟你歉”

“……没有。”怯懦开，神瞟向墙角。

裘臻底有深深的黑圈。他直直望着周洋，一瞬间眶发涨。

“想。”

裘臻走远后他浑脱力，一倒在墙，肌肉不停地抖动，面如死灰。

“你想跟我在一起么？”

“在草丛里发现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你说……”

他慢慢走过去，蹲`帮周

“真的。”

“哈哈哈去你的，谁他妈要跟你过日！”何思衡失笑。他自己闷了杯酒，一见底，“我被白金拒绝了。”

“嗯。”何思衡搂着周洋，拍拍他肩膀，“别怕。就是这样的，你尝过后就明白了。”

“裘臻你还好么？”周洋上前一步想抱他，不料被推开。

富贵龙看到周洋坐在花坛一沿发呆。

过什么，我还跟富贵龙了。”

他第一次喝那么多酒，作业都没，在床上躺了一天。再见到裘臻时竟然有些恍惚。

“废话，你必须支持我。”

“不喜。”

“……”周洋想了半天，说不个所以然。

“然后我想到你值日是跟富贵龙一起。”

裘臻哑着嗓，虚弱地开：“洋洋，那天我送你回去，你换了个姿势，并侧坐在自行车后面，我觉得很奇怪。后来看到你背上很脏，还有杂草。”

“我觉得我抓不住你，洋洋。那天在外白渡桥，我发现你似乎，并不能完全接受我这个人。”裘臻的嗓音哑得不行，周洋颤抖着需要拼命听才能辨认来。他听到裘臻说：我有累了。我们暂时分开吧。

“……你这他妈……”何思衡惊讶地看向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放心，就骑回了学校，去看了一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