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小家伙？”

“好吧，我就讲一个。”麦克说，“我从比那里听来一个关于杀手的故事。”

通常来讲，比在接受委托的时候也不会主动询问雇主姓名，虽然之后他会通过自己熟悉的方式把对方摸得一清二楚。

“如果你是杀手，我想雇用你。”

“一个连续奸杀人案的嫌犯被发现死在家中。”麦克停顿了一，“这是我接手的第一个案。”

这一次，艾没有笑话他，也没有像大多数成年人那样对一个孩的话嗤之以鼻，反而非常认真地问：“你想杀了谁？”

“不，绝对不是什么陷阱。”麦克说，“这个故事发生时，我刚到警局报到，还是个十足的新丁。”

“你想雇用我？”艾看了看麦克，“为什么？”

“查德・克莱曼。”他说了个陌生而普通的名字，艾和麦克都没有听说过，无论是在地世界的黑名单上还是在任何公开的新闻报中，这是理所当然的，从十岁左右的孩中冒的名字更有可能只是学校中严厉的老师，拉帮结派欺负弱小的年级同学，或者不愿意把飞院的篮球扔回来的坏邻居。

“听说这个杀手初茅庐，对杀人技巧并不通，他无分文，急需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

“别着急，很快就会有吃的，现在往后面瞧。”

“不不不，我们不该问他的名字。”艾说，“除非委托人愿意透。”

“那么说说你为什么要杀他，还有他到底是谁。”

“他是我父亲，他杀了我的妈妈。”

“不知所措，因为迟到错过了迎仪式而到很为难。”

艾疑惑地看着他，麦克的目光蕴笑意。

孩认真严肃地说：“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你们是什么人？杀手吗？”

“你有没有报警呢？”

“是的。”

“那时发生了什么事？”

“这真是个坏消息。”艾看着他的双，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孩，他的反应有过于愤怒了。

“发生了什么

“我到这个故事里有一个陷阱。”

“你刚成为警官的时候什么样？”

“你能多少钱？”

艾望着他，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笑。

艾握住他的脸，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怎么回事，这个故事让我到有些饿了。”

问：“你是想听故事吗？”

“我想也是，除此之外他也编不什么有趣的故事了。”

孩沉默片刻，艾以为这难倒了他，但很快他就说：“我有存款，我可以把所有钱都给你。”

艾看着他，对这样的孩不需要太多防备。他说：“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事吗？”

“哦对，真抱歉。”麦克立刻抱以歉意的微笑。

麦克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要雇用你杀一个人。”

艾看一后，坐在窗边的男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艾伸手把他的小脑袋转向窗，让他对着外面的夜空和云层，孩像上了发条的玩一样固执地又把转回来。

“警察来过，他们说这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