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狂妄自大的杀人狂。”

第53章游戏手

监狱长看著经过比涂鸦的信纸，随心所

杜鲁曼问：“什麽不对劲？”

“不错，他确实是个杀人狂，理说他应该被判很多个死刑，费什曼监狱不接受死刑犯，可金.莫林还是来了。这一定是某个黑家族的级律师在背後起作用，以各种正当或不正当的手段减轻他的罪名，最後落了几个无期徒刑不得假释。”这是艾的猜测，接去他要说的很多容都是猜测，需要通过杜鲁曼和其他人的反应来验证。

杜鲁曼愤怒地看著他，对自己的状态很了解。举枪瞄准的结果通常不是一场枪战就是各自放武谈判，被人用枪指著脑袋听故事是前所未有的经历。

“金.莫林的确是个暴力胜过一切的人，你们之间的冲突即合又合理，我想知当时监狱长的反应如何？史特伍德.泰勒狱长虽然很少过问犯人们之间的私事，可如果闹得太厉害，他还是会手。也许你是目，照惯例监狱长会给你一特权，可新来的金.莫林为什麽能一次又一次地挑起事端？监狱长只要一声令就能让你们永远没有见面的机会，尽金.莫林调去任何一层监狱都可能会掀起轩然大波，可要是连监狱长都束手无策，监狱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这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你觉手臂很酸，可以把枪放，但不要试图在我说话时开枪。你的手指发麻了，最多打个边球，而我绝不会失手。”

莫林，目先生，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艾说：“从另一方面来说，金.莫林是个杀人如麻的职业杀手，可在费什曼监狱毕竟是新人，他在你这样的目前面也应该寡不敌众，一层监狱的囚犯除了老弱病残和投机取巧的混混几乎都是你的手，可他和你斗个旗鼓相当。於是我想，这其中了什麽问题？多次冲突，并不严厉的罚，这种冲突你不会亲自，多数是聚众反击。文森特警卫长是什麽时候到任的？”

“谢谢。”艾微笑，“这麽说当时这层监狱的警卫长另有其人或者刚好空缺，金.莫林得到最多的责罚就是被关独囚室，直到他因病死亡。他喜独囚室吗？没有人会喜，我在那里待了几天，受不了的压抑。为什麽金.莫林一次次地闹事把自己送那个狭小的单人牢房，贿赂警卫每次带他去同一个囚室并不困难，可他需要在里面多久才能完成想的事？他要的是什麽事？如果你知答案，不妨说来听听。”

“听说金.莫林狱时已患重病，但他仍然有能耐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一年前怀恨者杜鲁曼已经是这层牢房的目，金.莫林的到来对你来说无异於一颗打开了引信但尚未引爆的手雷，在爆炸与熄火之间你们经历了无数回合的较量。事实上那段时间确实令人记忆犹新，也许什麽样的手段都有，唯独没有谈判，因为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直到後来金.莫林病恶化，这场战争才算画上句。这些是监狱里认识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的，但我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直保持沈默的麦克忽然开回答：“一年前的四月，金.莫林一月狱，两个月後病逝，我看过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