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枪故事

敲击声并不响亮，此时此刻却有些惊人。艾听到里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对手不止一个。他从每个人走路的声音判断他们各自躲在何，门背後、墙角边、正中间──意味著他们有人质在手。确定人数後，艾猛力踢开房门，对门後的人举枪瞄准。

“其他人还没有醒。”

“菲利克斯警卫是你的搭档吗？”多姆问，“他几乎不和你说话。”

艾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这种况突然袭击是最常采用的方法，但他反其而行，门之前，用枪轻轻碰了一门把。

“不。”艾说，“如果他死了，这里不会有活人。”

“现在我们可以谈判了。”艾向他微笑。不在怎样激烈、愤怒和冲动的况，微笑都能使他绪稳定，恢复镇定──这是狡狐的策略，过激的呼会破坏准，微笑、放松。艾从杜鲁曼的脸上看到一些不悦，刚才那一枪似乎坏了好事，为了隐秘行动，他预先

艾说：“如果你对手不太信任，最好不要把他们随手乱扔。”

杜鲁曼的枪也正对准他，双方四目相对，一即发，但谁也没有先开枪。

杜鲁曼说：“他一向不是个能挨打的人。”

杜鲁曼说：“看来你很重视搭档，否则不会明知我们在这，仍然义无反顾地闯来。”

“是保罗？”

杜鲁曼看著他的的双，艾不再是那个跪在目脚边求饶的小人，他的威胁也不像威胁，更像陈述事实。

杜鲁曼没有说话，艾的枪移开了。这个举动开始得很突然，结束得也很突然。枪以常人难以捕捉的速度往右侧偏移了一，接著是巨大而惊人的枪声，弹过杜鲁曼的耳朵向後面的墙。等杜鲁曼回过神来，艾的枪又再度对准他的额。

开门时艾已经看见座椅上的麦克，但这并未影响他的行动和对环境的判断，甚至在一瞬间就占了上风，杜鲁曼的枪对准他的心脏，他的枪却对准杜鲁曼的额。

“要我动手吗？”多姆问，“我可以不让他死，只是让他血。”

现在况变得有微妙，僵持是一种很令人难受的局面，不止如此，更是力和神的双重考验。艾的手臂在半空纹丝不动，他曾有整个晚上练习对准同一个目标瞄准，日复一日，各种枪械。杜鲁曼很快在这样的对峙中开始动摇，尽他也是个习惯与枪为伍的人，但枪械并不是他赖以为生的，他在武上花费的时间远不及花在女人、金钱和其他黑家族之间的勾心斗角来得多。当发现自己的手臂在长时间瞄准中开始摇晃时，杜鲁曼有了一焦虑，但他掩饰得很好，反而是多姆显得很不耐烦，他看不僵持双方有什麽明显不同。

“是的。”艾并不否认。

“二对一，你应该先放枪。”

“是的。”

他们彼此掌握对方的命，但多姆向椅走了一步，一把自制小刀放在麦克的脖上。

，他犯了一个大错误，他的计划注定要失败。”

“你知是我。”杜鲁曼对这样确的瞄准有些惊讶，这是他难得遇到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