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真不是时候，你应该多睡一会儿。”

“比。”

“我睡了多久？”

“我怎麽了？”他呻一声，重新倒回床上，比转看了他一。

比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艾也说不清。这位神秘莫测的中介人就像其外表一样有欺骗，没人能猜透他的想法，也没人知平时他都在些什麽。

他说：“B计划。”

“昆廷，帮我把他抱到里面的卧室去，小心，别把伤破。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谢谢亲的，你不会兴趣的，去洗个澡休息吧。”

比吩咐完後开始在柜里找东西。他打开所有屉，把里面翻得乱七八糟。

“麦克有没有回来？”

艾掀开被想坐起来，比看著他说：“劝你最好别动，不然就还得在床上躺半个月。”

朱显得有些无奈，但她不想去涉。她认为除非丈夫有轨行为，否则妻就该保持沈默。比拉一个屉时不小心把它翻了，里面的东西全倒翻在地上。

“我要帮你吗？”

“我已经恶化了。”

“我要再去萨德玛利亚，麦克说过会回来，你吗不早叫醒我。”艾愤怒地瞪著比，但对方镇定自若，悠闲地对著镜试衣服。

他从衣柜里翻很多衣服扔在艾躺著的床上，有男人的衣服也有女人的，但女人的衣服比较多，有一些是朱的。艾很容易从衣服款式分辨它的主人，比喜宽松的衣服，喜轻柔舒适的布料，而朱则喜紧衣和迷你裙。

当艾睁开睛时，看到比正在试衣服。

“没有。”

艾捂著睛说：“别开玩笑，我怎麽可能睡了两天？”

“你这麽脆地回答我，是想看我的好戏吗？”

艾曾一度以为朱会比他知得清楚些，可实际上对於比的某些秘密，朱同样一无所知。何必去猜测呢？妻说，每个人都有秘密，特别是他认为必须自我保留的。保密有时是一种保护措施，人们应该接受这种好意。朱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其他女人可以对钻石的好坏说得是，朱却对枪械型号了如指掌。

“那个什麽？”

棉球。

“就是那个。”

“不，如果我想看好戏就不会把弹取来，还让朱帮你伤。”

“我很想开个玩笑什麽的，可是考虑到你的伤势还是算了，我担心你的病会恶化。”

“我们来打个赌，要是你能爬到门的车库，我就亲自去把亲的麦克领回来。”

“你在找什麽？”朱望著他翻箱倒柜的背影问。

“原来你在这。”比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黑挂绳的十字架。和他给麦克的那个一样，十字架是黄杨木雕刻的，区别只在上面的人是个穿著白袍的女人，双手十指交握在前，绳索将她连同手臂一起密密捆绑起来。她双紧闭，没有痛苦之，神超脱自在。

比拿著十字架看了一会儿，将它握紧在手中。

“现在是星期日傍晚，你说呢？”

“那个东西。”

──让你的伴侣时刻保持神秘。

比把这些不同风格的衣服从衣柜里抱到床上，艾的被重量压著，他动了一，立刻到腰传来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