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然迷茫的说:“你这样校医回来会杀了你的吧……”
他的睛湿漉漉,本该是质问的话,在他嘴中说来,却仿佛一句调的撒控诉,但靳闻冬的脑袋却有大,甚至想给他跪忏悔。
温瑾然乖乖被他拉走了,医务室里校医不在,靳闻冬就擅自翻箱倒柜找药,最后拿来条红霉素膏,刚想上手抹,觉得不太靠谱,还是拿手机来百度了。
靳闻冬蓦地想起来什么,把打火机往兜里藏,正思考该怎么和温瑾然解释火机的事,后者敛眸咬唇,轻轻说:“不用藏了,我早发现了。”
温瑾然低着沉默,被训了也不说话。
纵然他学习再好,如果人品不好,那也就失去了能让他与有荣焉、为之骄傲自豪的资本,他交了这么个男朋友,虽然他能看得到他柔、深的一面,可是别人都在讨论他桀骜、跋扈的一面,这让他觉得不平又委屈。
凉哗啦啦顺着他的指尖,靳闻冬从后边环住他,不敢轻易碰他的伤。
里面装着针,他拿来后还想用打火机燎一燎消毒。
靳闻冬还以为他疼狠了,有后悔骂人,低去亲他的耳朵,轻声哄:“委屈了?我看看你掉金豆豆了没?”
靳闻冬他浸的泪,捧着他的脸:“好了宝贝,是我的错,这不是大事,我也挨不了分,先跟我去医务室。”
被他一问,温瑾然才觉到痛,他咬牙皱眉,杯让靳闻冬接了过去,然后被拉着去了厕所外的洗手池。
他还真不知这个,手忙脚乱找尖利的品,好在从屉里翻来了针,
靳闻冬笨手笨脚地撕包装:“你这个要及时理,钱等他回来我赔。”
靳闻冬愣住,把火机拿来,在他面前晃,柔声:“早发现啦?”
温瑾然连忙:“这个针好像本就是消过毒的吧,你拿碘酒在我肤上消毒就行了,不用再它。”
靳闻冬一怔,皱眉:“哪听来的?”
他语带哭腔:“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这时上课铃打了,厕所里还待着的人陆陆续续跑回了教室,走廊里乱逛的学校也都走了,只剩他们两个。
等人的手真踏踏实实被握住,他把温瑾然转了过来,住脸:“你傻啊?!真不疼是怎么?!今天智商离家走了?”
他其实觉得这个人没有资格训斥他,打架烟说脏话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他。
“我说了不让你去接,非要去,才让你接一次就他妈成这样,”靳闻冬怒气冲冲,又急又气,更多的是心疼,“疼不疼?觉好了没?”
“全校都在说啊,”温瑾然眨眨,“说你差挨了分,等之后上课我们班主任肯定会再开一次关于你的批斗大会,还说老王在办公室差没气晕过去。”
四目相对,靳闻冬骂完又后悔了。
百度上说,泡以后,要先行消毒,然后再把泡扎破……
“怎么被了?”
“烟、喝酒、打架,”温瑾然抬起,直视着他,“氓该会的,你一样不落。”
――温瑾然的睛通红,泪在眶中打转,上就要哭来了。
温瑾然闻言,抬起手来还真要睛,靳闻冬当即吓得魂不附,连忙握住他的胳膊,脏话都冒来了:“卧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