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你还活着。”
“我作为警官的生涯结束了,接去是白猎鹰。”
“能吓坏一位久经考验的警官是不是应该值得骄傲?”
“抱歉,我只是想救你。”
“以前是的。”在枪杀安德鲁・凯斯之前。
“没什么好骄傲,我也不再是警官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是的。”
“你认为谁会来赴约?”
“我也要咖啡。”麦克说,“谢谢你,莉莎。”
“这只是你一厢愿的自自擂。要是你能看到当时自己的模样,也一定会吓坏的。”
“可他绝不会来赴约。”
“不知。也许是你,也许是别人。听说白猎鹰换了人,知我的第一受是什么吗?愤怒。我就想谁能让比这么快改变主意,这个没的混,又有谁能受得了他。很兴是你,要是换了别人,我还得先教训他一顿才行。”
“我离开了一会儿。”艾说,“要是被警方找到,场可不太妙。”
艾望着他,他也望着艾。
麦克笑起来。
“我知。”艾罕见而明亮的蓝睛专注地看着他,“可我是不死,艾・斯科特永远不死。”
艾想了想说:“我吓坏你了?”
“你是一个好警官。”
当餐桌上只剩两个人时,忽然间又变得很安静。
很多问题在他的脑中和嘴边徘徊,可最后说的却只是一句:“艾?”
应该说什么才好。麦克心想,聊天气会不会太傻气,已经连续一个星期都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了。
艾目不转睛地望着麦克。
“因为太奇怪了,你寄了一封信,没有写收信人。”麦克说,“信寄到模型店,我以为是给比的。”
“这就是我想要的。”麦克回答,“我想了很久,这绝不是一个轻率的决定。”
他温柔的语调缓解了尴尬,莉莎松了气,笑着说:“不客气,上就来。”
“我担心你不会来。”
“活得好好的。”艾说,“可我饿死了。”
莉莎把写着号码的餐巾收了回来,说:“好的。”
“我真的好饿,绝不骗你。”艾说,“医生不让我吃任何有
这简直就像是昨天才见过的朋友约定今晚一起晚餐一样轻松自在。真不敢相信,可他向来是个人意料的家伙。
他有多快乐,嘴角开始发笑,蓝睛也在笑,要是一秒钟他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起来也一都不稀奇。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莉莎给他端来咖啡、熏肉和煎饼。
他看起来真的不错,没什么重伤留的后遗症。可他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应该先打听他的伤势吗?
艾沉默了一会儿:“如果这不是你想要的,也许还有回的机会。”
嗨。”他拉开椅,对莉莎一笑,“咖啡,熏肉和煎饼。”
没有什么人的人生像他这么界限分明,安德鲁・凯斯这个名字就像一不可跨越的屏障,将他的生命分成了两半――之前和之后。
“可你去了哪?”麦克问,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当我回来时你已经不在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