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途:“那啥,你还有什么想的事没。”
谢必安突然无声笑了起来,
谢必安:……
酆都大帝整个人缓缓昏迷,呈现老态龙钟来。
……整个地府,还有谁不知他是云中君的?
太不是东西了。
小兔崽!想跪算盘么!
这些境况,大约是酆都大帝那边了岔。
谢必安颓然:“别叫了!云中君早死了!”
历景岸:……
冷余刃又摇摇:“云中君对谁都不搭理。”
冷余刃:“七爷现在就跟云中君差不多。”
谢必安疑惑:“为什么不好。”
谢必安在空的殿里踱了几个来回,沉着脸不说话。
冷余刃跟了他回地府。
薛途:“这是我的殿。”
以前这么不是东西么。
不过三日,薛途传信来,只两个字“速回”。
月余,唤魂铃异动,同时,谢必安养在九冥镇的地缚灵上门来报,贴了引魂符的亡魂,一小撮一小撮的打鬼门溜回凡界。
怎么会这么快……谢必安隐约觉得都有了。
薛途和历景岸见到冷余刃时,神里隐隐忧虑。
到了,是消亡,也是重生。
罗酆山大雪漫漫,这三千年来,他到过酆都的次数,一把手都数的过来。每次来,罗酆山的气候都与外面不一样,他细细想了想,该是罗酆山夏秋冬一季八百年。
谢必安:……
谢必安:……
酆都大帝见他脸一变再变,还是说了去:“女娲还是把这烂摊扣给了妖族……”
谢必安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依然记不起六千年前,他到底了什么,值得让冷余刃这样为他。
酆都大帝:“恶念,怨气,嗔怒,暴,冤屈……受化不尽的,必有一些是暂时压制住罢了,日积月累,凶残必现。诛,是刀锋相对的诛杀。女娲早就知个中利害……”
谢必安皱眉,不言语。叹了气,送了一丝灵力给他。
罗酆山山门,郁垒见他来,纳便跪,“圣君来了。”
历景岸:“已经不大认识我了。大约,兴许……还能记得您。”
“那冷余刃他……”
谢必安平复来,问:“诛,其实不是单纯要了你的命这么简单吧。”
他涩涩一笑,问起:“六千年前,云中君待你好不好。”
谢必安闭了片刻,起去酆都。
必安这个火星。
谢必安濒临崩溃,咬牙:“他也死了。”
冷余刃面不改的接过,转手给了谢必安,谢必安随手摔地上,咬牙:“你俩,给我。”
薛途:“二哥,听见没。叫你。”
酆都大帝:“……”
“云中君……”
历景岸:“我听着是说你。”
酆都大帝坐在清冷的殿里,白发尽乌,向谢必安一笑:“你来了?”
“不要费力气了。我已经要压不住了。再晚,只怕……”
谢必安突然觉得心似被这大雪蛰的冰冻了。
薛途:“七爷,我叫七爷不介意吧,叫云中君总觉得跟叫诈尸的祖宗似的。有怪。那什么,大帝那儿,要不您先去看看?”
冷余刃想了想,微微摇了摇:“不太好。”
历景岸拿一袋金叶:“好久没给你钱了。”
平日里当当当鬼差当后勤使,这时候帽一扣当冲锋陷阵的使,地府上这些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