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自屈原
树妖望了望冷余刃,悄没声儿的退了回去,他也委屈,妖族上都委屈,自家王上明令禁止所有知上古事的老妖们跟七爷提起那些往事,他能怎么办。七爷六千年前再尊贵,对妖族再有恩荫,可他们是妖族,妖族还有王。再说,这事说到上去,它现在应该算是家务事了吧。谁敢
树妖听得这些话,一阵哆嗦,又不敢乱接话,只:“七爷,没有的事……”
谢必安摸了摸麋白鹿的犄角,不咸不淡:“近来觉得脑不大好使,不了许多事,连你家妖王的事也顾不上,就想回九冥镇混日。各人有各人的命,你们脑一个比一个好使……有人当着睁瞎,却想让真瞎的人去蹚。”
谢必安想起冷余刃扔麋白鹿的模样,便笑了:“他?总归是我对那些事一无所知,是黑是白可不就全由他了?这冷余刃学什么都快,学撒谎学厚脸也是面不红气不。真是不知怎么教得这玩意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必安骑麋白鹿回九冥镇的时候,老树妖看着牵鹿的冷余刃言又止,知这源都在谢必安这儿,走到麋白鹿边,仰着脸望着谢必安赔笑脸:“七爷这回在轩辕坟还不到俩月,怎么走的这么急。”
第34章第十二章云中君
谢必安:……
谢必安笑:“有没有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这是拐着弯骂人么?怎么酆都大帝现在也不好好说话了?
谢必安自麋白鹿中听得“云中君”这三个字,心里总不大安稳,只是除了妖族还有些老妖略微知,上古神祗一来无卷宗存留,二来天庭地府仙神鬼族都在三千年前封神之战中将前尘往事洗了个净,便是记事的也记不了六千年那么长远了。
酆都大帝看着他的睛,:“上古神祗之间,恩怨错综,焚毁所有卷宗是女娲大帝临终前的旨意。如今仙神位上,也没有一位上古时候的神祗了。你……”
谢必安知,冷余刃的记忆自他从金鞘鞭里脱后,必定开始苏醒,虽现也不见得全然记起,不过有老树妖这活似一本长了嘴的仙神妖鬼百科史书,冷余刃该是什么都知。思及此,谢必安微微皱了眉。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历景岸这二殿,和他那特有的看似中万壑的模样。以及酆都大帝也觉着他想知的太多了,不合适。
奇,这云中君和共工之间的系。”
酆都大帝也笑:“如今六千年前的人还在世的,只怕妖族最多。你倒是可去问冷余刃。什么舍近求远?”
谢必安心里颇有些不平衡,倒不是他对这前尘事执着,只觉得从到尾,一样是唱戏,合着就他一个人没戏本儿?
谢必安觉得自冷余刃斩铜方罍后,便乱了方寸,此时脑转过筋来,觉得这动不动就担忧东西着急南北的病着实不好。没遇上冷余刃之前,他何曾这样过?细想来,冷余刃一个妖王,自该有妖王的能耐,妖灵修炼用得着他一个地府排不上名号的鬼吏担忧?只怕说去妖族都要笑死了。
谢必安笑:“我知。是我糊涂了。竟一时迷了心窍对这前生来世好奇起来了。”
酆都大帝一本正经:“凡间说这类的词句很多,比如有其父必有其,上梁不正梁歪,上有所好必甚焉……枚不胜数,枚不胜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