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选择，可以不再接近任何可能淹没他的。可是尼克忘不了被海淹没的父母，他信只要学会游泳，就能再次从大海中把他们救起来，然后紧紧拥抱在一起。

尼克在这片丛林中很不自在，总觉得有些什么可怕的东西会突然冒来。他想起自己也曾经惧怕大海，曾经在游泳池边害怕得大哭。

――这对你来说一定很困难。教练说，可如果决定了，你就该想法克服。

“我倒觉得他是故意的。”麦克提不同意见，“严苛的环境可以考验人。”

艾和麦克是他们的榜样，麦克坐在火堆边时，艾会很自然地伸手臂搂着他，抚摸着他的背。他们总是坐得很近。相比之尼克和利奥就蓄得多，甚至可说有些拘谨。他们还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放松心，表达意。

“不怎么样，我们已经在这里了，得想办法安然无恙地走丛林。”

艾对利奥说：“你还是没办法吗？”

尼克一边看着周围的树木――尽量不碰到它们，一边注意着脚。他走得很慢，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也不认为会有什么事。利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对于舒适生活的细节常常显得有些困惑不解，可一到了严苛的环境，他就成了无所不知的专家。

尼克深呼了一次，午后的空气有些闷。他沿着布满常绿灌木的小路回到刚才的悬崖，利奥还在那里，正

“很重要吗？”

尼克想了想：“我不是探险家，不需要这样的经验。”

“我该去看看他。”尼克说。

艾微微一笑，他的神是祝你好运的意思。

“也不是很重要，我去找一找，也许是刚才枪时丢的。”

尼克看了他一，不想解释，而利奥也立刻就能领悟其中奥秘。

“是一件很小的东西。”

“等一等，我好像掉了东西。”利奥忽然说。

“这么说还会有别的意外发生？”尼克说，“除了蜘蛛和虫，还会有什么？”

利奥说：“我不会勉，就像你不会主动去碰虫。”

“什么东西？”

利奥站起来，仍在摸着袋。起初尼克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觉得那确实是件不怎么重要的小东西，可过了一会儿，利奥仍然没有回来。

他们不像艾和麦克那样自在地，或者说骨地表达自我，但互相却能心领神会。

艾和他相对一笑，尼克无奈地继续品尝罐：“从理上来说，我不能同意这种说法，人往往禁不起考验。”

“真相是，永远别去猜测比的用意，他只是喜捉人，还自以为十分聪明。”

“这可能是比的失误，他把你算作和我们一类的人。”艾说。

“现在已经好一些了。”尼克代替他回答，并且伸手握住了利奥的手掌，“这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仍然到不安就不必勉自己。”

“什么都有可能。”麦克看着他，“我们常说丛林就像天堂和地狱，它很丽，同时又很危险，经验老的探险者也有可能死于非命。”

“最好快回来。”麦克看了看天说，“暴雨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