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您的悉心教导，他会成为一位让您满意的副君的。”

神默然片刻，“我明白了。完我刚才交待你的事，你就去吧。”

他走到窗边，看着面翻的云海，冷漠的面容覆上了一层不明的绪。良久，他闭上，影化作一白光消失了。

“我也答应过一个人会永远服从你，可是他已经不在了！”路西斐尔陡然提了声音。这句话的余音在空旷的圣殿里回，很快就被窗外传来的歌声淹没去。

撒拉弗的歌声在圣殿中缭绕，华灿烂，一如在神的照拂的天国。神站起来缓缓走御座，周的圣光逐渐收敛。他的衣裾拂过玉石雕成的台阶，一层层涟漪般的幻光随着他的步伐波散。

――既然舍不得，又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呢？难只是为了显示你创世神的公正？你亲手把他送上了绝路，然后又想在这么一个代替品上找安吗？

那个人影磨蹭一，还是慢慢走来，到他面前行礼：“殿。”

“路西斐尔，你想太多了。米迦勒会永远留在圣殿，我不会让他踏足面这个质世界……何况我答应过一个人，只要你不太过疯狂的事，我都会给你机会。”

路西斐尔在心里冷笑，打量着前的少年。米迦勒正微向上偏着，悄悄地看他。

米迦勒是神在四千年前所造。神对他表现了异乎寻常的。不止他的外貌与炽天使们不太一样，那一火红的发在天界绝无仅有，神也没有安排他住到恒星天，而是在圣殿中另外为他开辟了一间寝殿。这件事传去后，炽天使们都是一片哗然。从宇宙初开以来，只有坦尼尔一位炽天使是在圣殿成长的，而现在这个米迦勒也获得了这种殊荣，所以曾有人暗暗猜测神是不是有换副君的打算。

这样的人是成不了副君的。不那些炽天使们有什么想法，路西斐尔很笃定。尽米迦勒不对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胁，路西斐尔仍然没有给过他好脸。每次看到他那张有几分熟的脸和翡翠的眸，路西斐尔都会想神为什么要造这样一个炽天使来，其实答案是很清楚的，却因此而更让人愤恨。

神对米迦勒的另相看是不必说的，不光把他留在圣殿，还专门选了个名叫弥赛亚的炽天使他的玩伴。炽天使的成长过程非常缓慢，整个儿童和少年期有十万年左右，而这个米迦勒，大概由于神额外的赐予，在短短四千年就长成了少年模样。

奇怪的是神并没有严格教导他。神有时候会亲自传授他知识，也指定了加百列和萨麦尔指他法和剑术，却又告诉他们不必太严格，随米迦勒想学的时候就学。米迦勒天生的力量很，但由于小孩心贪玩，所以法和剑术都练得不行，更别说副君所必须的其它知识和权谋之术。神对他似乎本没有要求，只是让他整天在圣殿游玩，他想要任何东西都会得到满足。

路西斐尔走圣殿，一看到一个纤瘦的人影飞快地闪到罗后面去了。他停住脚步，冷冷地叫：“米迦勒，来。”

他是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一火红的长发在这一片纯白的背景相当显。

“谢谢您，仁慈的父神。”路西斐尔转走了去。

――那个人是从来不会有这种偷偷摸摸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