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对他就亲亲地叫利奥,对我就是陛。坦尼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怎么样我都依你,你别再见那个绿了行吗?”
剥虾壳的声音停来,然后一碗虾肉被放到他面前。索德说:“这是第八狱的特产,味很鲜,尝尝吧。”
他坐着发了好一会呆,房门轻响,索德来叫了一声:“过来吃饭吧。”
“我……”坦尼尔刚被利奥的表白晕了,现在又被他这么一闹,觉是乱得说不清,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推就房里去了。
等他收拾完东西再去看,索德已经不在了。
“……陛,您不要这样无理取闹好么?我只是和利奥去玩两天。”
他这次去本来就是想避开索德,所以故意没有告诉度玛去向。以前觉得这样理所当然,现在却觉理亏起来,有心想解释一,又不知该怎么开。犹豫了半天还是放弃了,离开窗去继续收拾东西。
坦尼尔坐到椅上,抓过一支笔在手里着,心里乱得很。父神让他顺从心的愿望,可和索德毕竟隔开得太久了,也习惯了拒绝,一时间他本不知该怎么踏这一步。
“好了,吃饭吧。”索德脸上的表没变,心里却乐开了。坦尼尔是他恋已久的人,他怎么可能那么大度不
“哦。”坦尼尔不知该再说什么,低去喝汤。
带回来的行李就放在门边,坦尼尔拿起来打开,把东西一样样拿来放回原位。索德没有像以前一个追来纠缠。坦尼尔收拾着东西,终究心里还是不安稳,便到窗边往外看。
坦尼尔低着说了声“谢谢”,拿起勺在汤里慢慢搅着。
“你喜就好。”索德的声音很温柔,却有疲惫。
“……我知了。”
索德垮着脸抱着手臂坐在门廊上,浑散发着阴郁的味。坦尼尔不知他其实又在盘算怎样把那个讨厌的绿不着痕迹地毁尸灭迹,看他这副抑郁的样,不由觉得有抱歉。
“嗯。”索德,“顺利的。”
索德摆手打断他的话,“坦尼尔,没什么,你本来就有选择的权力。我并不是不兴你去玩,不过你应该说一声,我知你去了哪才能放心。”
坦尼尔更觉得疚,握紧了刀叉,目光落在盘上好一阵,突然转目向索德说:“对不起,我这次……”
有多着急?问度玛他也不知你到底去了哪。你老是赶我走,跟他倒是有说有笑还在一起住了一晚上。你是不是打算跟他走?你不愿意跟我走,倒愿意跟他走,就因为他是天使吗?”
索德坐回到对面椅上,也不喝汤,把油烤虾拿到面前一个个地剥。
两人都没再说话,房间里很静,只听到索德噼噼啪啪剥虾壳的声音。
坦尼尔偷偷抬起看他,却正对上索德看过来的目光,两人对视一会,坦尼尔找了句话问:“你这次回去,事还顺利吗?”
“谢谢。”坦尼尔叉起一个放到嘴里,“很好吃。”
坦尼尔站起来跟着索德到客厅。晚餐已经摆好了,空气中一郁的油香味。索德盛了碗汤放到他面前,交待:“还有,慢慢喝。”他的语气中仍然透着淡淡的溺,不像以前那么重,却更动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