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很陌生很危险，坦尼尔还从没在炽天使上见过这种表。意识到路西斐尔上发生了他不能理解的变化，坦尼尔觉得一种烈的恐惧袭卷而来，像掉冰窖一样全发冷，他张了张嘴，有些无力地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犯错误……”

“路西斐尔，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脱离创世神的影响。天界的繁荣是因为父神的眷顾，炽天使的荣耀和权力是父神的赐予，你为副君，我不希望你因为私人而让整个天界陷危机之中。”

“但我不想这样。”坦尼尔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着，显示不容抗拒的意志，“路西斐尔，我们炽天使对天界负有责任，哪怕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这个国度。如果你一定要和父神对抗，我也不了你，但是今天，要么你发誓你会永远服从父神，绝不违抗他的意志，要么你以后永远不要再来见我。”

但你要记住，你的一切都是他赐与的，他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路西斐尔的脸上倾刻间罩上了层寒冰，冷冷地说：“就像老师你一样？”

“不！”坦尼尔大惊失地推开他，“路西斐尔，你要是还当我是老师的话，就对我发誓你会永远服从父神！”

“……”他的言辞太过惊人，坦尼尔一时之间简直理解不了。

路西斐尔的神并不怎么意外，只是有委屈：“老师，我知你对他的恐怕就和我对你的一样，无论他什么你都不会反对。但是，你真的觉得他这样控制我们是对的吗？”

难得看到他惊慌无措的样，路西斐尔只觉得一阵愤恨和无力漫上来，让他心里酸楚之外又更定了之前的想法。他靠过来抱住坦尼尔，温柔而定地说：“老师，我知我目前还没有足够的力量跟他对抗，但总有一天我会有的。你再等一等，我会让你得回你该有的东西。”

他缓缓举起右手说：“我，路西菲尔，以我的名字在此起誓，我会永远服从父神，绝不违抗他的意志。”

路西斐尔和他对视半天，终于悲伤地移开视线。

路西斐尔抿了嘴唇，“老师，不我对他是什么想法，我不会拿天界开玩笑。天界是我的故乡，虽然现在它有很多问题，但我会尽我的能力让它变得更好。”

“我不知你有什么错。”路西斐尔扬起颌，“就算你上了王，那又怎么样？为什么我们不能？老师，成年的那一刻，我很清楚地觉到里的变化，如果不是我拼命持，我恐怕连对你的都失去了！他凭什么这样控我们？”

路西斐尔用力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肩上

“……我想过。但我不能看着你在这里受苦，我也不愿意一个不能有自己的工。族们能在界生存来，我不信天界没有了神就是死路一条。”

坦尼尔紧绷的神终于放松去。他吁一憋了好久的气，把路西斐尔拉过来，摸着他的发慢慢地说说：“路西斐尔，我现在没有别的愿望，只希望你、父神还有大家都好好的。”

“路西菲尔，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能让所有的炽天使都站在你这边，你们从此不再去圣殿，就算父神不在乎，不毁灭这个世界，但只要他不再眷顾天界，天界就会慢慢变得和界一样贫瘠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