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轻飘飘一句:“杀了。”
宋难平迟疑:“……不太好吧。”
宋难平到镇上医馆讨了伤药,将手上伤包扎完毕,二人便乘车往南诏而去。
车夫还未回过神来,驾着车走去一段,回看沿途树上倒挂着一排壮硕大汉,才后知后觉方才发生了什么。
谢灼一僵,瞪大了,车帘透过的月光,他面苍白,又隐约浮了几抹红。
宋难平一不二不休,手疾快,瞅对地方,一把捉住了对方的唧唧。
谢灼:“我不是什么心怀苍生的善人。”
宋难平也是到了镇上才发现,谢灼这么一个仙气飘飘,不人间烟火只凭一仙气吊着的的人竟然不会骑。
这回轮到宋难平傻了。
谢灼神冷然,伸手就去剑。
宋难平:“我……”
一时间只听得彼此的心声。
天的事,为表歉意,我带你去南诏走一趟吧。”
宋难平佩刀还在另一边,现在去拿定是来不及了,何况谢灼武功在他之上,若是教他先发制人,怕是得个透心凉不可。
猝不及防被耍氓的宋难平:“……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像昨晚上,宋难平深夜难眠,又与谢灼同一室,难免思绪翩飞。实在耐不住好奇,便偷偷摸摸蹭过去,继续那日山未竟大业。
确切来说,是再壮的匹见到谢灼都会的走不动路。
宋难平望过去,黑沉沉的瞳孔里倒映自己的模样,谢灼哑声:“你不上我,我可就上你了。”
数日的同车来,宋难平发现,谢灼此人看着难以亲近,但若真走得近了,相起来却很容易。谢灼静,从不轻易动怒,不像闻人雅量火/药罐似的一就炸。
唇磕上牙齿,登时见了血,混在一,分不清是谁的。
车夫抖得像筛,面白得像纸,声音带了哭腔:“一、一家老小还等着小人回去,小人不能在这里不明不白折了啊!”
最好便是试一那。
宋难平见停了车,正奇怪着探去看,就见外边车夫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落。
途经落霞山,遇上山匪劫,十七八个持刀大汉将车困在中央,围将上来。
谢灼抬了,不置可否,却也并未拒绝。
说时迟那时快,宋难平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摁对方,谢灼于位,车空间狭小,饶是谢灼也无借力,车厢狠狠一晃,二人便一翻倒在地,好巧不巧嘴唇磕到了一块。
谢灼乃是男儿,宋难平心里已笃定八分,但总归想要十分确定。
车夫颤颤巍巍挤一句:“…小、小人的钱财都在这里了,饶小的一命。”
宋难平问:“怎么办?”
谢灼不语,抬了手臂,先是用手背碰了碰他侧脸,接着伸手指,用指腹抹去他唇血,放在自己唇间,探尖了。
宋难平在上,谢灼在,因为一个微妙的误会,此刻二人紧贴,姿势销魂。
如此一来,骑是没可能了,好在二人都不赶时间,便换车行,为此雇了位车夫。
08
二人折衷一番,最终决定将那些盗匪绑了,挂在树上,让他们自求多福,等有缘人解他们来。
宋难平:“…可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