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花谷宇耸耸肩:“这还差不多,可以勉上我的档次。”他向前走去,发现果知没动:“你嘛,一个校门不用惊讶这么久。”
这个打招呼的方式,可坏花谷宇了:“原来是果知,快走,要赶不上火车。”
他的喜很奇怪,只顾着喜却不需对方回应和回报。
“在找我?”后传来的声音在果知瞬间翻。
果知站在校门外,10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从他边经过的新生越来越多,却始终不见时西,他垂,看了看时间,终于拖着行李箱往前走,可走两步,他又想再等等,也许时西一秒就会现,就这样,他又在校门外,走两步耗去更多的时间。
果知觉得时间真的好慢,好慢。
“不知,前阵他已经退房了。”
果知愣在原地,手还是机械的敲门,似乎总以为敲着门就会打开。时西走了?他去哪里了?他会上Z大吗?
“阿姨,我找这个房间的租客,你知他去哪里了吗?”
他与花谷宇一路聊着,三个多小时便到达了目的地。果知站在校门外,看着宏伟的校门,与中那个烂铁门比起来,像天堂。
他站在火车站,有个打扮时尚的人引着过往女生的注意,果知叫住这个容易辨认的人:“花儿,好久不见了,男!”
“加油!用你的貌攻占整座校园。”果知诚恳的祝福花谷宇。
“恩。”果知,然后回看着人群,火车站里即使清晨也有很多人,但这些人里却没有时西。
这就是喜。
“我,我,我想在这里站站。”结巴可不是好事。
他用打工赚来的钱给自己买了相机,晚上睡觉前总会拿来看看,他想用这相机拍时西想要的所有素材。
“嘛。”
“这小事还需要加油?”花谷宇潇洒的离开了,幸好花谷宇的确是个男,如果只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上这格,那得多遭人打。
果知跑到租屋,敲响时西的房门,里面没有声响,果知便用力敲,可门始终没开,房东听到吵动,走过来:“你找人?”
“花儿。”
开学那天,果知很早起床了,他看着自己的行李箱,又偷看爸妈的房间,打开行李箱拿几件衣服,把上次去古镇买的帽了去,拉上鼓起的行李箱。
果云勇临走前嘱咐了一大堆,这些他每天都在重复的说,似乎不会厌倦,但果知也从未厌倦的听着,他觉得爸爸是为自己好。
这个暑假,别人都希望假期再长,但果知想拿把剪刀直接剪掉这两个月,他看书,买书,与同学聊聊天,跟着爸妈去旅游,去爸爸朋友店当暑假工,然后想时西。
时西不会一秒现,他得两秒才会现。
突然果知才意识到,如果时西没去Z大,那他就会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带走自己的,带走自己的喜。
花谷宇大概猜到什么了,甩甩柔顺的发:“那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