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网络上和柯梦言半公开,得到满足的同时我心里却也有着隐隐的不安。这样的心态让我在社会之后就更加注重自己的隐私。倒不是说对自己的取向永远缄不言,而是对待说的话会更加的谨慎。
至于毕业之后还能和我这个一术老师维持密切联系,并且我也愿意和他们保持联系的,我觉得我可以对他们坦诚,不过――至今还没有和我关系好的学生问过我这个。
柯梦言摇摇,蹭得我有一,“……如果我是你中的同班同学,这时候一定有超多话可以反驳你这个学霸。”他想起来了什么,突然抬努力看我,“对了,你考了艺考,然后又只靠着文化课考试的分数上了还算不错的大学――你明明就是嫌难度太小还特意调到噩梦难度的玩好嘛。”
惨、更惨或者最惨啊……”
我盯着屏幕老一会儿,嗒嗒嗒嗒地敲屏幕,“提前好最差的心理准备,不得到什么结果都会觉得可以接受了。”
说了可能让人不兴的话之后上就讨好,柯梦言这一套已经越来越纯熟了。不过这句话还不至于让我不快,我伸手抚摸柯梦言的发,手指在发丝中穿行的时候受到了仿若猫一般的快乐。
我想了想,答:“去告白啊。”我接着解释,“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这么选,所以应该也会给这样的建议。”我咂了咂嘴,“不过这样就太想当然了,我可以接受表白被拒绝的后果,不代表我的学生可以,所以我不能盲目地鼓励他们――尤其是王越,他要承担的后果可能不只是一段失败的而已。”
我还没说话,他翻了个压到我上,巴卡在我小腹,仰着和我对视:“还有,你和前男友分手的第二天数还考了九十多分。”他说完埋在我小腹上蹭蹭,蹭得我有酥。
我能觉到柯梦言埋在我肚上深深了气,然后半晌都没再有动作。
柯梦言放手机,一一往蹭,终于从靠在床的状态变成了枕在我腰上的状态。
小男孩儿觉得我是同类,所以想在我这里得到认同。可抱歉的是我无法对他坦诚,只能希望我的理解与一视同仁能给他些许安。
虽然没说什么有建设的意见,但觉王越被我的话搞得底反弹,心稍微好了一。周六我不用上班,可这群苦的中生还得上课,我着王越赶快去睡觉了。
我一一
他的声音从面传过来:“如果真的要给个建议的话,你会说什么?”
至少在职这几年,我还没有对没毕业的学生提过自己的取向。
柯梦言没说话,而我说着说着就有了些表达,接着:“如果从王越的角度发,我希望他不要去告白。虽然会有遗憾,但不会有更差的结果了。”我回想了一王越在我心里留的印象,“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同,我很容易事先就把这些小孩儿看得比较脆弱――不过我中的时候也没多,学习压力太大了,哪有时间打磨心智。”
老师我可能是个悲观主义者……不,明明是你哀哀戚戚凄风苦雨来找我表示没有希望,怎么现在你说的好像是我不盼你好啊?!
……说得好像我就是个悲观主义者。肯定是因为今天这谈话氛围不太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