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萧乔淡淡回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乔哥，你想去吗？”假假看着他睛问。

“六儿。”

“……”假假。

假假笑了一，没再说什么。

“你什么意思？”假假紧紧盯着姬炀，心不自觉加快，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父亲呢。

这样一张脸，没来由得令假假脊背一凉。

“记得。”假假手冰凉。

假假轻轻，从石块上站起来，他走到大叔侧，说：“叔儿，你知我们要什么吗？”

“太漫长了，没想到一等就是200余年。”萧乔叹了一声，又继续：“你喜我吗？”

“走吧，我们。”假假说，不再犹豫。

“我知，你心底，还是对白族长未死这件事，抱着一希望的吧。不然，你也不会，如此相信那位大叔。”姬炀说着，看了看不远的大叔。

“所以呢？”

他蹲去，半跪着，亮了锋利的爪。沿着暗纹，随意找了一个细，稍稍一用力，指甲

“什么意思！在哪之前？嗯？你刚刚与萧乔，你们俩，说了什么？”假假忍不住掐住他胳膊问。

假假回看着萧乔。

“记得……”假假呐呐应。

说过，御灵石，是勾陈的灵壳，或者说，是底那魂的灵壳。”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要不要，你自己决定。”姬炀拨开他的手，就往回走。

“在这之前，我确实只是想阻止天乾。”姬炀突然意有所指地说。

“六儿，记不记得，我当时说要等你成人。”萧乔拉过他的手握着。

“这树，都200年没见了。竟似乎没长多少。”萧乔慨。

“如果只是他忘了呢？如果，他真的就是白族长呢，你，就不想帮他恢复记忆？”

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对不起，我当时是……”假假艰难开。

“他说了，他不是。”假假毫不犹豫地答。

“所以你们的目的本不是阻止天乾的，而是你们自己也想让勾陈觉醒吧？”假假略讽刺地问。

“……”假假抬看着他，竟不知如何回答。

大叔一愣，将烟丢掉，站了起来，说：“不知，我听你的。你说嘛就嘛。”

“望生，记得吗？你带我来过。”萧乔拉着假假坐到附近一块大石上，望着光秃秃的树说。

他走到大叔今日所指那块地方，顺着那暗纹摸去，暗纹自树底至上，围成一个半米的长方形。

“乔哥……”假假突然哽咽。

假假站在那，看着不远蹲在地上烟的大叔，突然很想过去陪他。

萧乔却不看他，而是看着望生树，缓缓：“我听阿真的。”

“你也真是狠心，变了人就把我杀掉。”萧乔突然放开他的手，侧看他，睛里没有绪，脸上却是笑的。

“不过不要紧。你看，你杀了我，我这辈不是又回来找你了么。”萧乔打断他，似乎里又有了些温。

假假看了看天，此时已过五，天将将要暗来，天堂围上行人已变得稀少，远落着几帐篷。

“御灵石灵力有限，无法助妖聚魂忆事，但是，御灵石的主人，勾陈的魂却可以。”姬炀说得异常笃定。

萧乔与大叔的回答倒是如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