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拳抵了抵额,试图让自己冷静来。大叔为什么会有这些图纸。不怎么想,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大叔真的就是老白,要么他不是。他如果是,有这些图纸便不奇怪。他如果不是……他为什么有这些东西,他要这些东西嘛。
但心里仍是有些疑惑,于是他又从桌上了一张看起来较为完整的图纸,他乍看一,突然觉得图纸所绘似曾相识。同样是一张地形指引图,图中所绘一条宽宽的长带,标注一个河字,沿河前段简单,中段开始复杂,河两边两排方形拱门。
待看清图纸所绘之时,他心里不由得一诧,他手上拿的竟是一张天堂围的地形图。整个天坑的布局都详细地标注来了。他想着,大叔是这一片区域的安保,有这图纸也不奇怪。
“你画来什么?你想嘛?!”如果他不是老白,他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为什么大叔会有地河的地图?
他又在桌上了一张图纸来,而这张图纸更是让他惊骇不已。这是那张动呈现来的第二版地图!中间一棵树,两旁是河,一条地河,一条地上河。他拿纸的手有些轻颤,安静的房间,仿佛能听到自己鼓动的心声。
“我跟你说过的……我有你父亲一分的妖力,自然……也有他的一分记忆。你手上这些……是我凭我的记忆画来的。不一定准确。”大叔说得有些无奈。
假假紧张得将图纸抖落在了地上,迅速转看着他,此时大叔手里正拿着一串晒的柿饼。
“那你是想什么?!你是谁?”假假警觉地看着他。
“我刚说了,给你的。虽然我不知你经常上山什么,但是……我觉得应该跟这些有关。虽然……你不是我儿,但是我就是想帮你。”大叔说着,抬手摸了摸假假的发,透着一些疼。
他胡乱地放手上这张地图,又同时了两张来。他此时拿在手上的两张图纸,地形庞杂,他没见过这个地方。但他却隐隐生不安的觉。
“我知你想什么……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我儿。”大叔似乎早料到他会看这些,他的老烟腔平淡得几乎听不绪。
他走过去。桌上层层叠叠放了很多手绘的图纸。有些被胡乱地划掉了,有些很完整。他随意了一张来。
假假不自在地避开。不知为何,自大叔说他不是老白后,假假便不愿与他亲近。这是一种很矛盾的觉,他很关心这个人,甚至牵挂肚的,似乎他就是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一样。但自己又有排斥他,因为,他无法忍受,别人拿走老白上的任何东西。可偏偏就是因为他上有老白的某些东西,才让他本该在两百年前就魂飞魄散的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有迹可循。
假假脑中突然闪现被盗走的那张地图,前这张图纸,就是地河的地形图!在那个瞬间他脊背倏地了一。
他拿着两张纸站在那里有些迷茫。如果他真是老白怎么办,如果他不是……
大叔扫了一,走到桌边,拿起来那张两条河一
他弯腰,拾起刚刚掉落的两张纸,问:“这是哪里?”
书桌,上面散落着许多纸,大叔实在跟笔墨搭不上关系。
“给你的。”大叔的声音突然在后传来。
“什么意思……”假假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