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死了。连小乔自己都没见过他。在他还没生的时候，他就死了。”萧乔妈妈抹了抹脸，用力平稳着自己的语气。

“我知，小乔心里其实是恨他这个没见过面的的。”萧乔妈妈极痛苦地说。

“嗯……”萧乔妈妈，艰涩：“他走了半年，我就怀孕了。我跟你叔叔，一直觉得，一定是他回来了，是老天给我们补偿的机会。我们小心翼翼生怕再意外，可是……没想到生的是个男孩。当时我一度不能接受……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萧乔妈妈听着假假说，眶一红，低看着桌上的杯良久，哽咽：“他心里是自卑。他一直觉得，我们不他。”

“她说你很好，希望我接纳你。”萧乔妈妈看着他说。

“……”假假彻底懵了。

“你知他是怎么死的吗。因为你叔叔酒驾，了车祸。当时车里只有我们一家三……我觉得……一定是老天惩罚我跟你叔叔，在那场事故中，我跟你叔叔都毫发无损，可是……小乔他，却当场死亡。连给我们抢救的机会都没有。那年……她才8岁。”萧乔妈妈说着，痛苦地捂着脸。

圆桌和两张木凳。

“坐。”萧乔妈妈自己坐了去，并示意假假坐。

假假一脸茫然看着她。

“所以你们将乔哥当成来养吗……”假假总算明白为什么萧乔小时候的照片全是女孩的装扮了。

“阿姨……”假假坐，将两手放于膝上，低不敢看她。

“阿姨你听我解释！昨晚谭雅……”假假忙。

“小雅……”萧乔妈妈开说的却不是萧乔。

“说实话，刚知你跟小乔的事，我是很愤怒的，不是生你的气，生我自己的气。是我对小乔的关心太少了，小乔从小其实比较害羞，很多事从来不跟别人说，自己心里憋着，也是我跟你叔叔造成的，我们对不起他。我知，不我后来怎么想办法弥补，他心里对我和你叔叔永远会怨恨。”

“没事。”萧乔妈妈抬手打断他，说：“小雅跟我说了。”

假假了两张纸巾递过去。

“因为在很多年的时间里，我和你叔叔，将他当成了他的替代品。”萧乔妈妈说着，又哽咽地停了去。

萧乔妈妈顿了很久，说：“他走得太突然，我们怎么都无法接受……心里对她有太多的愧疚，如果不是你叔叔酒驾，她就不会离开我们。一直到现在，

“替代品……”假假蹙眉。

“……我没听他说。”假假心不自觉提了起来。

“阿姨……”假假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阿姨，乔哥很你们的……”假假看着她说，“不怕跟您说，我跟了乔哥三年。他算是个很……无无求的人。他脾气有时候很差，但他经常骂过之后，转就把事给忘了。所以跟他相多了的人，都会很喜他，因为跟他一起不累，不需要转弯抹角。他对很多事都看得开，但唯独对你们，我知你们……经常在电话里吵架，我不知是因为什么吵，但每次吵完，他心都会差很久。你们对他影响很大。”

“他有个。”萧乔妈妈说着，手放在桌上，痛苦地支着额。

“……怎么会。”假假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