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长青救了他,即使他再不愿意承认,这一次是他欠了盛长青的。
当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转绿之后盛初时立刻站起了,几分钟后盛长青被人推了来,额上的伤包扎了,左手手臂打上了石膏,人依旧昏迷不醒,吊着,医生安盛初时:“他没什么大问题,额上了几针,左手臂骨折了已经理好了,有一脑震和脏血,都不算很严重,一会儿应该就能醒了。”
医生来看过说没有什么大问题,盛长青暂时还不能动,转院也是个麻烦事,只能在这
盛长青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抚了一盛初时的脸:“你没事就好。”
盛长青醒来的时候盛初时就坐在病床边发呆,见到他睁开了睛,立刻凑过来小声喊了他一句:“大哥?”
耽误午的飞机了。”
盛初时无聊地靠座椅里打起了瞌睡,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在盛初时半梦半醒迷迷糊糊间,恍惚看到前方朝他们开来的车,他愣了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意识地喊声“小心!”,盛长青显然比他更早一步发现不对劲,速逆行的轿车迎面朝着他们飞驰而来,但因为雨太大了他看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些,即使他立刻就将方向盘打向右边,对方的车依旧狠狠撞上了他这边车门,他们的车被撞得向右前方了十几米,车二次撞击到路边的电灯上才停。
“没关系,时间还早。”盛长青有意地减慢了车速,现在才早上八多,航班是午两,怎么都不至于赶不上,而且就算赶不上大不了换一班就是了。
半个小时后,盛初时坐在地方医院的手术室门,紧紧盯着门上那亮着红灯的“手术中”几个字,苍白着一张脸,无意识握紧的拳了他心的焦急和担忧。盛初时的心很复杂,当时那个状况,盛长青明明可以把方向盘往左边打,他本可以逃过一劫,但是在生死关他却克服了求生本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把方向盘打向右边,让对方的车撞上了他那边的车门。
盛长青微微皱眉,哑声问他:“你还好吧?”
他一事都没有,还多亏了盛长青拼死护住他。
盛初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你自己伤成这样你还担心我啊?”
盛初时了,小声与医生谢。
盛初时的面颊有些发,更尴尬了,赶紧转移话题:“刚才警察来过了,了笔录,他们说那个司机是喝多了,人已经被拘留了,这次算我们两个倒霉。”
连着两次剧烈撞击,安全气全都弹了来,盛初时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震得痉挛了,现实和那个夜晚发生的噩梦交织在一起,那一瞬间他差以为自己又要交代在这里。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一都是冷汗,而驾驶座里的盛长青已经满的血昏迷了过去。
回程的路上起了雨,而且很快就有越越大的趋势,盛初时看着窗外铺天盖地泼洒来的暴雨,忍不住有些担忧:“雨怎么这么大啊,一预兆都没有,不会赶不上飞机吧?”
盛初时虽然经常阴谋论但今天的事确实就只是个意外,当时他从车上来看到那位醉醺醺的肇事司机打着哆嗦的衰样实在是让人想多怀疑都提不起兴趣,只能说他和盛长青这次运气不好,早上的菩萨白拜了。
第二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