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补偿了。
盛初时后面那桌坐了两个年轻女白领,正一边吃东西一边小声聊天,说的正是盛二少,也就是盛初时他本人发生车祸去世的消息,即使新闻被压了,但已经两天了想必公司上都传遍了,盛初时在公司里虽然表面看起来不起,但毕竟是盛家唯一的原嫡,多少睛盯着,就这么说没就没了,难免会让人猜想一些有的没的。
盛初时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疯狂,夜店经理大概没想到不过一天而已从前老实木讷的庄晏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谁知他会不会真的发疯,想了想,经理犹豫:“你当真不会给我惹麻烦?”
“……那什么前天晚上你被那些人灌醉了,他们非要把你带走我拦也拦不住,你没什么事吧?”
“带灌你酒的那个叫张大军,是这一片的混,更多的我也不知了……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去找他们,没用的,就当真的被狗咬了一吧。”
或许是这新的太缺觉,又或许是他刚刚重生在新的里还需要一个适应期,总之这一觉盛初时睡得非常沉,连梦都没有,再醒来竟然已经是转天早晨了。
“昨晚你怎么没来上班?”
盛初时呵呵一笑,挂掉了电话,这笔账他迟早要算。
盛初时讽刺一笑:“我为什么没去上班经理不知吗?”
离开城中村后盛初时随便找了间环境还过得去的星级酒店开了间单人间,一倒床里就睡了过去。
“冤有债有主,你放心,不会把你牵扯来。”
“你威胁谁呢?!”
中午盛初时去了一趟庄晏打工的西店结工资,店长起初还想继续拖着他,被盛初时三言两语一番奚落脸上挂不住乖乖去了后面给他算账,盛初时走到落地窗边的座位坐,目光转向了街对面的盛氏大厦。
在庄晏的记忆里他时常透过这面落地窗观察对面大厦里的男男女女,带着向往和艳羡。如今换成了盛初时,心却格外复杂,曾经他也是庄晏最羡慕的那些人中的一个,现在他却成了庄晏,而对面的那座大厦里,到底藏了多少龌龊和不堪,又哪里是庄晏那样单纯无害的人所能理解的。
手机里有好几条未接来电,有夜店经理的,也有庄晏舅舅的,盛初时扫了一直接拉黑了后者,给前者回了个电话。
“不信你就试试。”
“是啊,二少人还不错的,我认识他们门的人,说他平易近人的没什么架,可惜了,董事长已经很久没在公司面了,这又……以后
经过一天一夜盛初时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重生成另一个人的事实,脑也更清楚了一些,在搞清楚现在家里到底是什么况前,他绝对不能贸然回去,要是被谋害他的人知他还活着,他现在这样的份,想要再死一次怕是比踩死只蚂蚁还容易,他不能冒险。
“我听说董事长又医院了,估计打击不小吧,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
盛初时有些咬牙切齿,那经理假惺惺地安了他几句,盛初时不耐烦地打断他:“那几个人不是第一次去店里吧?你知他们是什么人,我只要一个名字,你告诉我,之后不我什么都不会再牵扯到你,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去你店门自杀。”
“好得很,不过是被狗咬了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