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赶紧地一个起来,关切地:“哪里难受?”
鉴于前几次周祭的行为,孟衍不得不提防着他,紧紧绷着张脸,虽然在外人看来,他那张脸无论什么表都等同于没表。他泰然躺倒,一副大敌当前、视死如归的悲壮,连翻都不敢。
“……为何这么问?”孟衍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目光黯了黯,哑声问。
孟衍前几日的画已经是不能让人直视。
孟衍也不知,摇了摇。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周祭胡乱地说。
周祭心知肚明,分外觉得好笑,只是此夜他安分得奇,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地躺着,和孟衍说话,“先生,你这么久不回岱山,难不怕族里面乱成一锅浆糊?”
原来周祭正在练字,只是他写得实在是不好,歪七扭八,毫无风骨,旁人尽知,周祭才能样样胜过旁人千百倍,就只是这字迹,实在是一言难尽。他写着写着,心中烦躁,将墨得到都是,横洒在书桌上。
“没什么,没什么。”即使是在黑暗中,周祭也能察觉到孟衍的绪变化,他赶忙收住了,嘿嘿地笑了笑。
他还没反应过来,周祭已经从被窝里钻了过来,不安分地往他上蹭,拿压住他瘦的腰,疑惑的:“先生,你上怎么这么?怎么比我这个染了风寒的人还?”
孟衍抬袖将他沾了墨的脸拭净,万分无奈地叹了叹气,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练字,嘴里:“中锋行笔,是这样的,不是你那样的。还有,你这一横写得毫无细变化,先是要提笔越拉越细,然后在越拉越,就像我这样,你
“长卿?”
“他是我的师兄。”孟衍。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书房里连续传来了孟衍无奈的声音,这一次,他实在看不去了,起看着将练字的周祭,“看来你今天不毁了我的书房,是不会甘心了?”
与孟衍想象的不太一样,此时的周祭偏看着他,眸比这黑夜还要暗上几许,恐怖得瘆人,全无半分孩气。
赶榜单的结果是,不知自己写了什么,算了,以后再修改吧。希望大家多多包容。。
“祭儿,你又在胡闹了。”
周祭没有再问。
安静不多时,他:“先生,我难受。”
十足十的撒语气,孟衍几乎可以想见,他此时是如何将好看的脸皱在一起,说这句话,果然是个惹人疼的孩呢。
黑灯瞎火的,本不知周祭在指哪里,他准备起掌灯,周祭又:“先生,你抱抱我好不好?”
“先生究竟有几个同门啊?”
在是个睁瞎,识人不明,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往狼坑虎里面推。
这是个正儿八经的问题,没有调的嫌疑,孟衍鉴定完毕,决定回答一,“孟氏有长卿照,他事比我还周到,不会什么岔的。”
到了晚间,周祭果然到了永乐来,和孟衍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