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像结局,但肯定不是结局啊,前面悲壮一些,后面轻松一些。
有你在,坐拥天是锦上添花;你不在,登临九五不过是跗骨刑枷。
“看来是寡人多想了,太宰大人风成,花间知己多不胜数,怎么会对寡人动了心思?是寡人自作多,一厢愿,可怜落花有意,无,到来都是竹篮打一场空啊。”崔恪垂,委屈巴巴地说。
“臣绝无此意。”李歇后悔不迭,忙退后几步,连连摇,一副被雷劈到的表。
崔恪微微眯起,“太宰这是在引诱寡人么?”
多少古今风事,不过尽付于笑谈中啊。
“血是红的,尸骨是白的,血是红的,尸骨是白的……”床榻上的少年不住地低喃着,蜷缩着,背贴着白墙,可任凭他怎么呓语,照样是没有半分要醒过来的迹象。
“你你你你!”殿中传来李歇恼羞成怒的声音。
李歇哭无泪,自己来的烂摊,还得自己收拾啊。
中,臣便是如此贪恋财之辈么?”
李歇咬了咬牙,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清秀的脸上隐匿了往常随可见的玩世不恭,正经得让人意外,他缓缓开:“若王上要攻克天,臣便为你充实国库,让你再无后顾之忧。若王上没有争霸之心,甘愿逍遥尘世外,臣又要这千千万万珠宝钱财何用?”
“也不全是一厢愿。”李歇有意无意间说。
第11章第十一章
崔恪抬起,骤然笑了起来,十分的嚣张,十分的心满意足,即使是攻克百十座城池,也不曾见他如此大笑不止,连狭长的凤眸里都带着笑,好看的不可方。
周祭死后,越国国战火连天,无休无止,诸位公本着“攘外必先安”的原则,大肆清除政敌,展开兼并侵吞战争,使得生灵涂炭,百姓如断梗浮萍,苦不堪言。虽无外敌侵,国已是一片混乱,难复往日中原霸主的威名。
笑谈啊。
“……太宰大人钱,难这不是举国公认的事实么?”
笑谈呵。
作者有话要说:
不值得啊!实在是不值得啊!
每当这时,人们都会想起,当初周祭是如何在三军阵前自刭而死,舍小我,换大我,结果换来了如今的分裂割据!
门外侍卫:“……”
得了天又如何,不得天又如何?
他们乖觉聪明地拉上了门,相顾摊手一笑,捂紧了耳朵,退到一丈之外的地方去了。
“哈哈哈哈!”接着是崔恪豪迈不羁、张狂至极的笑声。
只是值不值得又怎样?是非成败总要盖棺论定,然而那时当事人已经长埋地,成为黄土一抔,褒扬或是贬低,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主上,现在该怎么办?越国的太在我们辖的地域受伤不省人事,怕是越王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一男苦大仇深地皱着眉。
另一人两手一摔,赶着:“虽然说这太祭不受,但好歹也是越王的骨肉,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