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的太厉害,张家瑜就像一发了的公狗,没完没了。廖宇凡虽然不是第一次,可也有些难以承受,今天早上没有准时起来跑步。现在听到张家瑜的话,抬起踢了他一脚:“把早饭端来。”
张家瑜说:“
“它越来越忧郁了,”这天晚上,廖宇凡指着狗尾巴草对张家瑜说,“怎么回事?”
狗尾巴草刚刚醒来,瞪着一双大大的睛,惊奇的看向张家瑜和廖宇凡。等张家瑜把廖宇凡放之后,狗尾巴草站了起来,抬起前,一个要抱抱的姿势,成功的把羞红着脸的廖宇凡逗笑了。它当然没有收到主人的抱抱,泪汪汪的看向廖宇凡,觉得自己失了。
分开后,两人大的着气,一条银丝在月光闪闪发光,比廖宇凡那双黑亮的睛还要耀。
它的两位主人总喜挤在一起洗澡,虽然家里的浴室不小,可是当它想要凑过去时,总是会被无的赶来,后来主人甚至把门关上,本不让它去,更不理会它在外面呜呜呜的哭声。更可恶的是两位主人在浴室里的时间总是特别的长,有时候还会有哼唧哼唧的叫声,简直一都不考虑单狗的心。
两人一狗生活的很愉快。狗尾巴草很快适应了两位主人的生活,也适应了它失的生活。廖宇凡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想吃什么只需要一句话,张家瑜就会把他想要的东西双手递过去;它就不行,反正就放在固定的地方,它不跑过去是没有人抱它过去的,吃不吃随便它。
第二天一早,狗尾巴折腾了一夜,没有起来跑步。它的主人则神抖擞的准备着早餐,摆好之后,推开廖宇凡的房门,走过去俯亲了亲他的额:“能起来吗?要不要我抱你?”
张家瑜玩了一会他的结,有些难耐的继续往上,捉住那双温湿的嘴唇,他用力的起来――这是双让他又又恨的嘴巴。他温温柔柔的把探去,缠上那双灵巧的,勾住便不准备放过它。他把双手托在廖宇凡的后颈上,轻轻的回应着他的掐。
还有,它的两位主人带它去散步时,只负责牵着绳,本就不看它。可怜的狗尾巴草抬起就看到那两位主人会互相对视,中的火花快要闪瞎狗,一羞耻心都没有,真是让狗鄙视。狗尾巴草觉得两位主人都生病了,去医院检查时,它冲着医生叫了好长时间,可是那医生竟然没有听懂它的意思,还以为它生病了,得两位主人紧张兮兮的。主人还是它的,狗尾巴草很兴,可惜两位主人的病越来越重,它却一办法都没有,怎么办呢!
用另一种方式打架,你追我赶的,毫不吝啬的分甜蜜的汁。
张家瑜稍微了气,不等廖宇凡恢复过来,再次俯去,贴上那双红的嘴唇。手却开始往,去探寻更隐秘、更诱惑、更让人神魂颠倒的所在……
宇凡忍不住大的着气,手抬起来,不轻不重的落在张家瑜的后背上,顺势往上,便是后颈。廖宇凡加大了力气,着张家瑜的脖,把全的痛快都化作力气,发到手上。
张家瑜溺的看着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弯腰把他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