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杜衍那大嘴巴弟弟说的,你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叶青]:我听说你回国了?
“自我放逐。”林果轻轻念了一遍。
[叶青]:她说她没办法适应社会,也不想改变自己的形状,毕生理想就是自己。其实我也有觉,就是这个人吧,她就站在你面前跟你谈天说地嘻嘻哈哈的,但是你就觉得这人跟你不在一起,有个玻璃罩把你俩隔起来了,你明白吧?
显然叶青并不知他在国外的事,林果还没回复他,叶青的消息又发过来了。
[叶青]:你觉得他开心吗?
“叮――”
过了许久,他站起来翻衣柜里的一个铁盒。
[叶青]:我找人帮忙查了一,才发现他舅舅有背景,不过他舅也没找到他。
“非鱼”
那就是有意识地在防范了?这么说,他不是任,是真的不打算回去了。
“为什么找他?”
顾长安在那儿呆多久了?
[叶青]:照片看了吧,你去不去找他?
[叶青]:我猜也是。很久没人能联系上老顾了,我前几天听胡钰说顾长安有两三年没回过家了,一个电话都没给家里打过。
当时上了搜的“室友醉酒实录”的视频里,他现过,抱着顾长安哭的很委屈。
[叶青]:也是,我可不是你去找他啊,就是想起来这事儿了想找个人聊聊,反正你俩早就分开了,拉他一把也不是你的义务。
[叶青]:对了,我在国外遇上一个国的女孩,本来没想跟她交朋友,但是跟她相的时候总觉得很熟悉。有一天晚上我们很多人在一起玩,走的时候我顺路送她回去,她应该是喝多了,在我车上就哭了,说她国来不过是获得一个息的机会,早晚还是要回到那个让她没办法呼的社会里。
再说他一个女座,衣服上蹭的全是灰,浑都是汗,乌烟瘴气烟熏火燎的,他像是习惯了一样。
林果回过神来,问他,“你怎么知的?”
什么?!
顾长安为你付了什么多,你倒是国了独善其,他呢,本科H大研究生F大的材生,大好的未来不要,脑袋一就拍板去不知在哪儿的地方卖烧烤,挣不了太多,吃得苦倒不少。
林果笑了笑,“青哥,别绕弯了。”
巧克力是杜宇买给他的,可惜他一也没吃到,说来奇怪,他一吃巧克力
[叶青]:为什么?你问为什么
那妈妈为什么提起过?
自我放逐。
林果笑了笑,他当然知为什么。
这个铁盒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唯一的东西,原本是一个巧克力的盒。
[叶青]:我也不是说瞧不起卖串儿的啊,人家烧烤少说一年十几万呢,但你觉得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所以啊?”
林果把手机放在一边,看着窗外。
[叶青]:哎,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隔了一会儿,对话框才弹来。
“没有。”
他摸摸自己手腕上的疤痕,微微凸起的,不再疼痛的疤痕。
说什么?跟谁说?
[叶青]:你回来之后和别人联系过吗?
林果想说你怎么知这不是他想要的,没等发去呢,白的框框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