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这是“上”的事儿,没人去报警,都是私寻仇的。
严清的脸缓和了些,“真的?”
“哎,好,”严冬看了一厨房,“我说,你也别太欺负夫了,我走那年就是,现在还是,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天天不是搁厨房里菜洗碗就是拿个拖布地,太居家了吧。”
然而之后六七年她都没联系着严冬。
他那年走之后实际是换个地方混社会去了,只不过这次和以前可不一样了,这次他是真的混到上去了,他一开始不回来是因为憋了气说非要在那边混个名堂来才回家,后来几年是怕别的帮派的人知他家的况报复到他家里人上来。
严冬今年敢回来是因为去年他已经慢慢从黑那边了,现在着的店都是能摆在明面上的生意,他也因此能松气了,便决定回家看看家里人。
“你懂个屁,”严清踹了他一脚,“这都是生活的趣,再说了,疼老婆的男人后运好,算了跟你说也不明白,对了
等顾长安都小学二年级了,那年过年严冬回来了,严清刚要责怪他去那么久了都不知给家里打个电话,可话刚到嘴边,又觉得只要人回来了就好。
别看严冬在外面当了大哥厉害的,那一个神就能让人发抖,但在家里他向来都是个听话的崽。
“切,”严清噗嗤一乐,“行了,你也累了吧,你那屋咱妈一直给你收拾着呢,休息去吧。”
顾健平知严清肯定有很多话想跟严冬说,就主动揽了活儿,着个围裙在厨房刷盘刷碗。
发现人没了。
“……好的。”严冬说。
电视上播着晚,赶上一个歌舞节目,严清问,“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严清瞪他一,“二虎吧唧还能把你们都骗了呢。”
“你倒是过得好的,也不问问你老爹老娘和你,还有长安,打生起就没见过你一次,”严清说着说着,踹了一脚严冬的凳,让他正对着自己坐,“小冬,你这些年到底嘛去了?”
严清想问问严冬到底怎么回事儿,可是严冬没回来,估计是怕被那边的人逮住。
在饭桌上留了个条儿,说有朋友在广东生意,想跟他合伙。
“,我真跟朋友生意去了,”严冬叹了气说,“一开始的时候我俩让一个传销的给骗了,在那儿蹲了将近一年,好在那传销也二虎吧唧的,年底让警察给端了。”
过年回家一问,才知严冬去南方的前几天才跟着那帮小氓把人打了,还打残了一个,严冬估计是因为这个去南方避风去了。
严清虽然生气严冬不告而别,但一想好歹她弟的是正经事儿,也就算了。
“真的!”严冬赶紧,“我还能骗你啊?等你啥时候去我带你见识严老板贼气派的大酒店!”
不过他和严清好是好,他可不敢把这些年的事儿告诉他,他都能想象到,他要是知好几次他差命都没了,保证把他锁家里拆他的。
“,”严冬讨好地说,“真的,我俩现在开饭店呢,一开始就是一个小饭店,那店面可小了,就十五平米,现在好了,我都开了好几家分店了!”
吃了年夜饭,又打了一个小时麻将,老人和孩就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