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俩只是节目捆绑炒作呢…”庄放摸着巴难以置信,“他俩锯嘴葫芦凑一起还能互相摩火花?啥呢,面对面打坐互相数睫吗??想想都无聊到死了好吗。”
像是小孩儿自己往前蹦哒了半天,回看的时候却总有个人在后面等着你一样。
聊到深夜的时候,林景酌已经完全忘了他当初找温凉到底是要什么。
温凉当时正跟经纪人因为一个剧本打拉锯战,在看见林景酌消息的时候,几乎是当作救星似的立刻回复了他。
再拿起手机的时候,温凉的心显然并没有之前的平静。
房间里的沉默在夜晚显得有些可怖。
原本还不知该拿它怎么办的林景酌瞬间倒戈了。
但很快,温凉还是笑了。
那跟小灯泡似的橙睛圆而亮,满脸的震惊严肃。
聊天记录里一人一行,每句话都不长,话茬却一直没掐断。
温凉摇笑了笑。
一位学霸,一位表演和汉语言文学双学位硕士,想来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土。
――嗯
林景酌没什么所谓,但在给节目组回复之前,他去问了问温凉。
聊天的容没营养极了,温凉问他吃了啥,他问温凉天冷吗。
温凉再往拉就看见了一张特写。
――可的,养着吧
但也没来得及多难过或是多么绝望。
好像就是他回了酒店开始明天拍摄准备的时候,节目组那边咨询了一他对现在舆论的态度,想用来调整以后的走向。
――是,住二楼,窗里来的。
第二天躺在床上往上翻着聊天记录,林景酌翻到手都酸了也没翻见开。
那只缩在
温凉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表没变,但睛里的一温度却在瞬间以光速冷了来。
很安心。
“你回来了之后外放了很多。”温凉的经纪人靠在门边满脸的疲惫,见温凉拿着手机明显是在聊天的时候随说了句。
林景酌也忘了他是怎么开始和温凉聊天的。
――还是个小豁嘴。
林景酌给他发。
视频里是一只睛咕溜圆的小黑猫,一只爪正死死勾在林景酌的衣服袖上,随着林景酌抬手放低正自觉自发地着深蹲起。
“你觉得好就好了吧。”
但等手机屏幕一亮,他却还是回顽地努力掀开,眯着睛在自己的睫阴影中搜寻到不知掉去哪里的手机,伸一只手指在屏幕上速度缓慢地戳回复。
他曲着手指叩在实木的桌上,扭看向窗外的时候有发散在了脸庞侧边,让整个人看起来有了些脆弱的易折。
――是野猫吗?
然后俩人就有一搭没一搭地把谈话继续去了。
“是真的…好了吗?”
最后那只猫也没定名字来。
到最后林景酌困到脑都迷糊了,侧躺着拿着手机随时都要眯过去。脑袋在枕上一歪一歪的,鼻尖险险碰在手机屏幕上。
俩锯嘴葫芦还真就这么无聊。
他俩聊天的频率基本于半小时一句的状态,林景酌并不用特别上心,但在琢磨完一小段的时候拿起手机就会看见上面有一条温凉的消息。
“是吗。”温凉放手机,抬弯了弯嘴角。
“骗你什么。”
因为林景酌竟然给他发了段视频。
小黑猫的两颗牙长得跟小獠牙似的,乍看有些可怖,但多看看竟然还觉了几分反差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