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有人知。
“离岛上啊……”妇女望着远的天空,陷了回忆之中。
“好嘞!”酒馆的小二将布巾往肩上一搭,麻利地跑了过来,睛扫了扫桌上的一片狼藉,多年的从业经验让他迅速地报了价格,“麻烦客官,十二个铜元!”
岛上没有过什么名震千古垂青史的英雄侠客,也没有过倾国倾城一舞一苍生的国天香,甚至是连了的修者信徒也没有几个。
小二没有在意他的无礼,伸手抓过放在桌上的铜元放在怀里,便开始清理这张桌。
他的后,正在收拾的小二动作停滞了,正在豪饮的酒客动作停滞了,正在打细算的掌柜动作停滞了,甚至就连酒客们从杯中倒的劣质酒也违反常理地停滞在了半空中。
“母亲,我们离离岛还有多远?”坐在一只灰大鹏上的小童向他后的中年妇女问。
他的后,数十个神凶戾的壮汉倒了,白衣上铺满了风尘的瘦削书生倒了,手中握着长剑眉目间灵光闪烁的修者倒了,穿着长袍神慈悲手握木质权杖的信徒也倒了。
“母亲,离岛上都有些什么啊?”
至于那两位老人?没有人知他们的去向。
但每一个人都知他们的去向。
青年的脚步过了沙滩,踏着波澜壮阔的海,向着天尽太阳落的方向步步走去。
七澈站在大殿前,看着远的观澈台,已经无法落泪了――泪都早已涸。
小童没有听到母亲的回应,也没有生气,只是乖乖地坐着,等待着母亲的回复。
青年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掏了十二个铜元“啪!”地放在桌上,也没有理会动作谦恭的小二,晃晃悠悠地站起向着酒馆外走去。
这一天,海上又少了一座小岛。
青年迈步踏这间小小的酒馆,将手放在眉前遮了遮耀目的阳光,左右张望了一,晃悠悠地向着不知何走去。
那闪电在那个风雨淋了已经不知多少个四季轮转的台上肆了整整七天七夜,未曾停歇。
……
他的脚步渐行渐远,向着不知的远方。
当青年的最后一丝影从小镇消失时,所有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依然闹闹的。
“砰!”重重地放手中的酒杯,青年醉醺醺地抬叫:“小二!结账!”
“不远了。”妇女浅笑着回答,眉目间满是对故乡的怀念。
手握重权居位的老人就这样淹没在了那片闪电的海洋之中。
就只是一座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岛。
却没有人知。
神清冽得不像是方才喝过酒的青年将自己从耳后飘飞而起的发丝压了回去,嘴角向上翘起了一抹奇异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画本里笑得诡异的鬼。
☆、往事
随着青年一步步踏这座并没有多少人知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镇,他的后所有的人、事、,尽皆停滞了。
七天后,观澈台彻底地在这座山上消失了它的踪迹,只留了一片被闪电劈得焦黑的土地。
第八澈静静地站在大殿上,面罩遮住的嘴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双眸中是复杂的哀伤,那种让人沉溺去无法自的哀伤。
这是神沦之地外的一座普普通通的小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