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跟别人跑了,”袁望野说,“我是认真的。”
“我觉得你的占有,嗯……怎么说,有了……”沈夏年很谨慎地观察袁望野的表,他这辈就没给人提过格上的意见,哪怕是面对自己亲密的恋人,他仍然有些惶恐,“真的只是工作需要,你太紧张我了。”
沈夏年没想到这句话竟然会从袁望野的嘴里说来,还是认真的……
“吃吧,”沈夏年接过黄瓜掰成两截,嘎嘣嘎嘣地嚼了起来,另一半又还给袁望野,“一起吃。”
“你说。”
“我很怕可能这只是老天看我太倒霉了,就派你来当我男朋友,等我不那么倒霉了,就把你又收回去,那样我就成了天底最倒霉的人了,噫!”
沈夏年是心非严重得厉害,理智告诉他应该说开的,结果他怎么都说不。
“谁?!”
“年哥,”袁望野果然还是憋不住了,“昨天的事,对不起,不对,应该是前天的事了。”
“嗯,”袁望野在嚼黄瓜声里小声说,“年哥,我想跟你谈谈。”
“你的反应不像是没什么,”袁望野认真地搭上沈夏年的肩膀,认真又诚恳地说,“我是第一次谈恋,如果我有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你一定要说来,反正我不一定改。”
沈夏年和袁望野两人低默默啃黄瓜,房间里回着清脆的咀嚼声响,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打算先开的意思。
袁望野一瞥去,寻思着似乎还少了一个人――钟迁也不见了,我的个天呐!袁望野飞奔,速度是八十迈,心是自由自在,连寂寞都追不上他――袁望野神都要错乱了,陈最和钟迁一间房,门关着,袁望野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没动静,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袁望野贼心虚,立刻整个人受到惊吓从原地弹起:
“年哥能这么想我超开心啊,”袁望野把沈夏年抱到上,茸茸的脑袋倚在沈夏年的颈窝蹭了蹭,他活像只撒的大型犬,散发一种阳光活泼的味,“超开心超开心,我绝对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呢,”沈夏年态度不自觉地了来,“好……”
“那我直说了啊。”
“你嘛――”
沈夏年的耳尖被人轻轻地咬了一,酥酥麻麻的,仿佛被玩闹的小狗给啃了一,他意识捂住耳朵,把羞得通红的脸从臂弯里抬起来,扬起手臂要劈袁望野:
。”
“因为年哥实在太可了,”袁望野握住沈夏年的手腕,他也脸红红得像个熟透的小苹果,把沈夏年的手掌放到唇边啄了一,委屈地眨眨,“亲不到你的人,只能亲亲你的耳朵了。”
“明明这个问题……是该由我来担心才对吧,”沈夏年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把脑袋埋臂弯里扭过,不让袁望野看自己的脸,“我真的很怕不上你,就算不能跟你并肩,至少也不会被你甩太远。”
“你什么呢?”沈夏年一上楼就看到袁望野鬼鬼祟祟撅着个屁,贴在陈最和钟迁的宿舍门上偷听,不过他也是有示弱服的意思,才主动找袁望野说的话,“怎么还拿着黄瓜?”
“这又没什么。”
“……你吃吗?”这为袁望野错误买单的工,已经失去它的特殊用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