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女人理来说，是天最尊贵的了，但却没什么机会交几个朋友。贵妃和公主毕竟有同住之谊，当时彼此份差不多，于是关系也就不错。她对外面的事知之不多，虽然猜得到近来很不平静，但怎么也不会希望这事与公主有关。

好在贵妃很聪明，话不用说透，她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赤红剔透的石榴落，好似裙裾上的红宝石，盈盈有光，秋风飒飒穿而过，天澄清透明，犹如琉璃。

她聪明，即使不敢置信，也到底迅速明白了卫燎的意思。

给白季庚披上一张虎，有助于接来的事，因此他也默许了，任凭旁人去猜测。左右太已经有了，后的消息又难以透到外面去，连贵妃与公主的通信，他也过目，就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了。

脱而问，卫燎面不改，看他神态贵妃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惶然无措，困坐了一会，拿不准主意自己是追问的好，还是不追问的好，再想起近来果然没有听过傅希如的消息，越发察觉兹事大，一气自镇定来，想了想，还是问了：“那么……信该怎么写？这样的事，行门禁也森严了，恐怕也不好写的频繁。”

不过这纯属胡乱揣测，卫燎自己心里就很清楚，他真心傅希如，也未曾答应不能答应的请求，更许久没有真的他给别人看过了。

可又非用到她不可。

而后卫燎装病，又不要人侍疾，军密奏一封封的来，行也肃杀，贵妃不是没有得用的人手，然而她更知什么时候自己能动作，于是是了，只专心照顾太，直到卫燎宣她过来，一句话就是让她与公主写信时谨慎些。

其实她知的也并不多，白鹿台的宴会是君臣之宴，那夜虽然动静很大，然而与后无关，卫燎掐得紧，整个行动，她也只能和婕妤互相安，许是没有大事的。

其实潘妃天真，人也年轻，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但卫燎看她总觉得仿佛看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不大愿意让她遭遇太多阴私，更遑论谋朝篡位这种大事。

“公主……真的是公主？”

等势稳定，提起笔来，正准备写封回信的时候，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这一次了。

在他意料之外的是贵妃确实与公主始终保持联系。

如果她是皇后，那倒是容易，同天王，另有个说法，然而毕竟不是，也不好要人送信。行里的风波还没有平息，这种时候是一动不如一静的。

卫燎临死前，总要晋封一个皇后以稳定后局势的，虽然婕妤有，但贵妃贵重，二选其一，还是贵妃好些。这等考量不能和贵妃提，但卫燎确实有心历练历练她的心，就从公主的事开始也不差。

行与长安消息不通也好有一两个月了，还是为了先前的事，卫沉蕤倒是写信过来，不过也只是闲谈和问候，贵妃接了，却没能送去回信。

因陆终还没有卸任，仍旧是中书令，卫燎就启用了他这一系的白季庚。裴秘也算有人节制，朝中照旧井井有条。虽然也有人把白季庚当傅希如第二看待，不过这想法究竟很荒唐。白季庚侍奉帝侧，但并不留宿，也没有特殊的赏赐。像卫燎这样丝毫不介意他人目光的人，倘使真的谁，总是不惮于给人看的。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