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叹了气,还是决定先不打草惊蛇,今晚先护送他到车站吧。
“哪里是什么故意伤人罪,他那是/jian/致伤。只不过对方也是个男人,所以定罪的时候被划到故意伤人这种比较模糊的范围。”
好奇着这个怪男人,杰罗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对方却受到了莫名的视线,转的瞬间,恰巧与对方四目相对。
“你看到那边那个男人了吗?他可惦记雪月好久了。我这一个月哪天来都能见到他,睛快贴上去了,一脸凶神恶煞的,你可让雪月小心一啊。”
常来酒吧的那些熟客他大致都了解一些,既跟他熟悉,也跟雪月熟悉。这一年来,从没现过这种目光大胆又危险的家伙,这次竟然是来打雪月的主意,让人不得不小心理。
偷偷低声嗤笑着三人还在说着什么,但此时杰罗已经不去在乎了。
悄悄顺着这位客人的目光看,杰罗发现坐在角落的那个男人确实不像什么善类。压低了帽檐,颌是十分密的胡,整张脸的神都看不清,只是脸的朝向总是跟着雪月的在转动。
“他啊,好像叫雄一郎,听我在二丁目那边的朋友说,他算是个麻烦的人,曾经因为故意伤人罪过狱,名声不怎么好。”
稍矮一的杰罗站在被路灯的光影覆盖的转角边,看着全都已经躲黑暗中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十分意味不明的笑。
坐在一起的男人悄声地议论着,警惕让杰罗不得不竖起耳朵听去。
其实杰罗不记得,雪月也不记得。成日里想对雪月手的人不在少数,但雪月来的第一年就学会怎么应付了,脸红甚至是赌气什么的,本不存在。他穿上修制服的那一刻,工作素养就不再允许他有私人绪。
“他是谁啊……”
“唉……我被嫌弃了……”
一次次打开卫生间的龙,除了为了躲杰罗,也是因为今天的自己很容易脸红,只能不断用冷冲刷,以免自己脸红的样被人看见。
突然把脖伸长,这位顾客将手挡在了嘴边。
“你是……你要什么?!”
“嗯呵……”
“对了对了,杰罗先生……”
到车站需要拐过几栋建筑,有一段并不怎么长,却有直角拐角的狭窄路段,路灯坏掉了几个。雪月最近每次走到这里,都会稍微加快步伐,在黑暗中太久会让人特别没有安全。
跟二人简单别之后,雪月也不回地朝着车站走,躲在暗多时的男人远远跟在后面,只等着雪月走过拐角,路灯照不到的地方。
陡然紧张的气氛在泛着凉意的午夜逐渐凝固
“雪月,班要一起去喝酒吗?”
攥住雄一郎手腕的指冰凉,力却十分大。
故意睁大了睛一脸的真诚,对方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不是跟熟客聊天,就是去洗手,仿佛故意躲着他一样。
危机陡然飙升,杰罗忍着脊背上的凉汗装一派自然的表象。
躲在不远的影终于等到雪月走了巷,赶忙快步跟上,看着对方拐过拐角,刚跟过去,手腕却被什么给拽住了!
慵懒地笑了一,眯起的睛再睁开,却发现对方的嘴角也勾了一。
“稍等一哦,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