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回听得拧眉，一双锐利的再度看追着石警生的目光看了过去，但依旧什么都没看来。

该是一片坟地，这边拆迁之前有个村，村里老一辈儿的人过世后都葬在这一片了。可能有什么没谈拢吧，坟一直没迁走。”

碍着有外人在场，石警生也不好太明目张胆的，只能把照片拿在手里偷偷地用手指在上面蹭，面儿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着实考验演技。

方回应了一声，目光却没收回来，他的心脏莫名地砰砰乱着，有儿不安。

小李小赵刚走没几分钟，闲得没事儿正踢石儿的石警生忽然转看向东边的湖面。

方回一摆手，小李小赵立儿铁锹开挖。

方回率先去，石警生紧随其后，两人站在门里一打量着这片坟地。

不待他说完，方回便了：“我明白。”

这块地原先应该也是有坟包的，只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坟包没了，杂草的地面有非常明显的被人翻过土的痕迹。

方回听了。

说着，也没多客套，打兜儿里掏钥匙来去开门上的锁：“几位警察同志，咱先说好了啊，这里可不止我们老艾家一家的祖坟，有什么问题要动哪个，咱也得先通知人家一声，看看人家的意思。要不然我这村委会的工作……”

“挖来你就知了。”方回也没看他，只问，“迁坟的日期知么？”

石警生又看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刚才觉那边好像有人在看我。”

不到十分钟，郑局长那边把电话回了过来，说已经和那边村委会的人联系上了，对方正拿着钥匙往过赶，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艾文站在旁边看着：“警察同志，这面到底是什么啊？”

石警生扯了扯他的袖：“别看啦，没觉了。没准儿刚才是我的错觉呢。”

于是兵分两路，他和石警生留等人，小李和小赵则回车上去拿铁锹等可能会用到的工。

不多时小李小赵和一个年纪大概三十儿瘦瘦的男人一起回来，男人分别跟方回和石警生握了握手，而后自我介绍：“艾文，咱南洼村村委会的调解员。”

艾文摇：“就记着应该是六月份，别的不知了。这坟地也没什么好丢的，钥匙虽然放在村委会，但是谁家要用都能拿走。老白家的小儿拿走了有一个星期吧，才给我还回去。”

艾文耸肩：“面应该没东西了，挖吧。”

小赵和小李两人挖了不到二十分钟，面的行李箱就了一角，接着小心翼翼地挖了一会儿，终于将

艾文是个有力见儿的，一见面儿就瞅来了方回是这群人的儿，所以见他了，也就放了不少心，让开了门的位置。

方回得了信儿琢磨了一，他也不想等着，但这边肯定是不能离人，万一人家来了见他们不在就不好了。

他倒不是怀疑赵梓欣还有共犯，只是顺问问罢了。在他的推测中，大概赵梓欣也是恰巧拉着行李箱路过这，发现有个坑，就顺势把东西扔去埋了。

方回也跟着看了过去，半晌没瞅个所以然来：“怎么了？”

问艾文，艾文想了想，说：“这原先应该是老白家的祖坟，前几个月他们给迁走了。”

方回：“能挖？”

好在坟地不大，他给了大概方位和范围之后，方回很快就找到了一块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