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说dao:“我的伤……不……不要紧的……你……你……”他吞吞吐吐了半天,实在是无法说chu来xia面的话。
侯希白暗shuang在心,继续装无辜地dao:“小楚,你的伤还没好,你先起来,我继续帮你治伤。”
宁楚不满地抬起了tou,这一yan便让他的怒火飙升了满格。本来他是有些愧疚的,但此时同样熟悉对方的他也看到了侯希白yan中深藏的戏谑。
见侯希白是打定主意装傻,宁楚索xing也破罐zi破摔,咬紧xia唇冷哼了一声,拨开了他放在腰间的手,自顾自地上xia摆动了起来。
“不动……啊哈……是吧?唔……那你……一晚上……呼……也不要……再动了……”
宁楚在上方压制着侯希白,尽guan整个人都酸ruan无力,但居gao临xia的视角,却令他有种正在攻对方的gan觉。
虽然实际上,gen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呼……小楚……要是没力气了,可以换我来。”侯希白的yan镜早就掉到了一边,那双ai笑的狐狸yan眯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他心中暗shuang啊!小楚主动,他敢发誓,其他人绝对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待遇,那种滋味简直超chu想象的mei好。而且从他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得到不同于以往的风景。
“闭……闭嘴……”宁楚气chuan吁吁地垂xiatou,以往他都是躺在那里被伺候着的,现在角se变换,宁楚绝对不会承认他自己会应付不了。
这简直就是shen为男人的耻辱!
但……gan觉到shenxia的男人忍不住ting腰向上ding去,宁楚更是从尾椎genbu闪电般升起一gu酥麻gan,坐都坐不稳地跌倒在侯希白shen上。
“虽然小楚……这样很诱人……”侯希白双手掐住了宁楚的腰,han笑dao:“但这样xia去……也太折磨人了……”说罢便自顾自地夺回了主导权,两人的位置还未变化,侯希白被宁楚nong了半晌,yu火更加旺盛,迫不及待xia,更是再无保留。
“啊……不……太……太快了……”宁楚被ding得气息一阵紊乱,就像是shenchu1在狂风暴雨般的小舟上,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凭摇摆。
本来就空旷毫无人烟的空间里,此时充满着诱人暧昧的chuan息和呻yin声,激dang的shui花声时不时响起,更是增添了让人化不开的淫靡。
在一汪清澈的shui池一隅,两个修长shen材的男人正在抵死缠绵。
宁楚已经不知dao过去多久了,好像神智在很长时间之前就消失殆尽。各种求饶谩骂的话,平日里绝难说chukou的,他也都在毫无办法之xia说了个遍,但侯希白像是着了mo一般,翻来覆去地侵占了好多次,就是说什么都不放手。
而且两人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泉shui,宁楚早就没有了站立的力气,全靠侯希白一人支撑。
“别……别再……呜……继续……了……咳……咳……”宁楚被压在池shui边,上shen趴在岸上,lou在外面的肌肤已经布满了暧昧的淤痕。原来跋锋寒留xia的齿痕,破kou的外伤都已经被泉shui愈合,但瘀伤的疗效却并不是那么好。侯希白更是沿着那些痕迹再覆上了一层,被泉shui长时间的浸泡xia,那些暧昧的痕迹更是泛着粉紫的艳彩。因为shen后突然加重的一xia冲撞,让手脚都酸ruan无力的他差一dian呛到shui,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不够……还不够……”侯希白低tou在宁楚的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