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宇注意到‘曾是’这个说法，他很想问‘现在’，终究忍住没有打断它追忆往事。

“在前往母星的途中，尘牺为这个完成了二次蛹化，我得到了一个能稳定又悍的驱壳。可惜没兴多久，我就收到母星覆灭的消息。虽然作为布朗格的我没有亲目睹，但失去的痛苦也不亚于亲临现场。在我与其他分、汇合前就达成一致，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亚直指钟离宇。

亚声音变得低缓温和，也透着丝丝伤的说：“尘牺，曾是我的产品。我给自己制造时，为了降低风险，制造了一批通用型大脑，让他们为我试用，尘牺就是其中之一。区别是，他（她）是后期才启用的，跟在布朗格边，测试这个。”

听到这里，钟离宇不得不欣的赞一句：“他说的很好。”

“是很好，所以才会诱惑了我，让我在乎他（她）。用他（她）来填补心中的空缺。只可惜，他（她）的承诺带有分……”

气氛冰冻到极，四目相对，许久：“你真残忍。”四个字，从钟离宇牙中挤。

一个悲剧尚未谢幕，另一个悲剧又开演。

“我一直以为你用布朗格的份攻击我们是为了实现

亚语气中弥漫着的酸味和悔意。钟离宇不敢去想木兰知真相会是怎样的反应。也更加担心这份妒恨背后隐藏的祸端。果不其然，亚接来的话，印证了他的忧恐。

在的反应，让他觉抓到什么，小心翼翼的追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第68章真相3（救赎与毁灭的承诺）

面对钟离宇的质问，亚自嘲的苦笑：“还能因为什么，就是你想的那样。”

面对它不可理喻迁怒无辜的控诉，钟离宇不想徒劳的争辩，安静地听它抱怨。

“那时，作为布朗格的我心很好，想找人分享归乡的喜悦，尘牺成了最佳倾诉对象。为了让他（她）能更好的理解，我给了他（她）更多的自由意识。尽如此，他（她）依然很乖，很听话，没有太多想法。本来他们这种产品就没有自我得失，只会服从我，为我牺牲奉献。但遇到木兰他们后，发生了改变。尤其是木兰提要和他（她）留一段好的回忆。尘牺很清楚，这个是我的，他（她）不能主，又不善于拒绝别人，就来征求我的意见。我那时想借机测试这分的功能，就同意了。我也没想到木兰会怀孕，更没想到，以她那么暴力的人，居然没产还顺利生来。分别后，木兰有给尘牺发过讯息，不巧赶上太空磁暴，他（她）没收到，也就不知她怀孕的事。即便如此，他（她）依旧在乎她，想念她。”

“复仇的命令达，所有产品都在服从，只有尘牺反对。他（她）不仅在我心最糟的时忤逆我，还大言不惭的说：‘我们是一样的，都没有，没有家。但我是用你的细胞改良来的，只要你愿意，我会成为你所期待的家人。那些继承你基因的蛹化人，都可以成为你的同胞。’”

“木兰。”钟离宇替它说那个让它心存芥的名字。“一夜，让尘牺对木兰产生了更深的，还有那些与他共事过的人，都成了他阻止你的原因。你因为他的友善博，嫉妒所有人!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发动的末日白星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