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钟离宇不懂:“你们既然拥有超越我的能力，轻而易举就能带走尘牺，为何还要绕这么多弯路，演戏到现在？”

“这事对你很重要？重要到都不叶零了？到现在你都没问过她的安危。”

得知被整的原因，钟离宇暗暗松气。

“待敌很合理。”

“现在是讨论这事的时候吗！”亿鑫鑫不满的话。肖凌无奈耸肩，意思是钟离宇把话题引偏的。

这番话让钟离宇黯然想起一件不合时宜的事，他是在辛泽带走替后，告知叶零结婚的事。那么，那时候他见到的叶零……

“不告诉你。”

“失败者？哈……”亿鑫鑫嗤笑声:“都是会读心术的人，何必演戏。在你的人生中，没有胜负得失。遇到问题只会寻找解决的方法，不会消极止步。一时的失利，只怨信息不足，挖缺失，再找对策。”

“真可惜呀！好不容易定决心求婚，却没能说给本人听。”

“五百年的跨度，对你们来说，她（他）也是过时的产品，你们还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不会，连这个也不能告诉失败者吧。”

“丧气了？一筹莫展了？也对，一直都是你独揽大局，从来没这么背气过。”

被说中心思，钟离宇更觉力不从心，可也没什么奇怪的。就像她说的，都会读心术，技一筹的自然能了解对手的一切。既然放低姿态的策略行不通，脆坦然面对。不想亿鑫鑫揪住这不依不饶。

“目的嘛……自然是有的。”

“可你和肖凌都是他们的人，剩的只有尘牺，那另一个是……凌霄？”

“他跟我不是一路人，甚至都不知这事。不然我的尾巴也不会变成这个样。”肖凌答话，心痛地捧着骨关节裂伤的尾巴。

面对亿鑫鑫的嘲讽，钟离宇纵然惋惜，也必须将伤抛之脑后。

“被人掌控的滋味如何？你控脑首席的位置坐了这么久，也该尝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滋味。可惜，你不是一个争好胜的人，靠这打击不到你。”

“就这么恨我？”

“怎么

两个居然是这种算法。意料之外，理之中。双重人格的祸端。

钟离宇的手突然不听使唤的掏上的枪，直到扔到地上才恢复自由。无法使用能力对抗，也觉不到被意识侵。可怕的能力。

真是棘手的心态。事的严重让钟离宇手心冒冷汗。既然套不人员数量，他改问:“人偶留言的容……”

“你在蛹化前就存在了，只是凌霄不知。蛹化助长了你的存在，并让你拥有控脑能力……”钟离宇独自分析着肖凌没有说的前因后果。

亿鑫鑫拉长声音言又止。这是控场，等他提问的节奏，钟离宇如她意，问了句:“是什么？”

好过被压在面的人。”

牵挂的人被提起，他当然在乎，但劣势，不清对手况他如何拿对策破局。钟离宇意识看了屏幕，里面的叶零安然无恙，正在向辛泽解释:“是钟离的主意，他让我不告诉任何人的冒充替，万一有事发生，好其不意的救场。为什么要这样，他就没说。”

猜错了，不是营造主控权，是存心找变扭。捺绪，钟离宇改问:“是不能告诉我，还是不想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