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这些失败的眠，这些需要借助药来实现的眠，是技术不过关，是不够信任。

林谦静静的看着大屏幕上的相关资料，沉思了一会儿之后，问：“后面他有没有继续写过关于眠的论文？”

说完之后，林谦想到刚刚的那个问题，问：“你有没有注意到葛思华桌上的东西？好像不止一本有关眠的书。”

专家摇了摇，：“没有，后面的论文多半都是研究其他了。关于眠的容再也没写过。”

江然，：“注意到了啊，好几本呢。你说他又不写论文，也不教眠的课程，研究这些什么？怎么想怎么有嫌疑。”

江然似乎有明白葛思华最后那个笑容的义了：“林谦，这能说明什么？”

专家：“这一我同意江然的看法。葛思华在心理学界是一个天才，年纪轻轻便有了如今的成就。他若是想成功眠一个人，本就不需要药。而且，来访者即使是自杀时觉到了上的疼痛，想必葛思华也可以利用眠让他们会不到痛。再者，这些来访者肯定非常信任他，所以他真想什么事，这些人或许会全然的相信他。”

“他似乎对自己眠的平非常自信，虽然他一直在调眠不可能让人丧失理智，可我总觉得，若是他眠顾安娜或者郑晓宇，肯定用不着药。”江然想到葛思华面对心理眠时自信的神说来自己的困惑。

什么样的况才会既能得到患者的信息，眠患者，而患者又不信任呢？也就是说，在信任和不信任之间。

“最后，是郑晓宇。被人注了药之后，接着电话走了海里自杀。同样也去过思华心理咨询室。”

林谦侧看向了犯罪心理学专家：“你了解葛思华吗？怎么看这件事？”

“随后，我们了解到葛思华的办公室放了很多有关眠的书籍。而他只在十几年前硕士毕业论文的开题报告中提到过有关眠的容。当时，葛思华的导师曾衷于研究心理眠，所以葛

林谦仔细回忆了一葛思华的办公室里面的书籍。似乎不在办公室还是咨询室，里面都有一些关于心理眠的容。课葛思华却不再写关于眠的容。为什么呢？

是否可以说明，他其实还是对眠兴趣。亦或者是，有其他的需要？

接来，组开了一个会议，林谦让张晓晓带领大家重新梳理了整个案件中跟葛思华有关的容：“先是程津接到一通电话之后楼亡，接着我们就发现她有轻微的抑郁症倾向，而且去找学校的心理咨询师梁时过咨询，期间梁老师曾把程津的案例拿来给葛思华分析。”

这同样也是林谦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

眠，药，疼痛，信任。

题报告的评委老师否决了。少数服从多数，葛思华重新写了自己的论文开题报告。”

听了这段话，林谦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东西，快得他有些抓不住。

林谦摇了摇，：“什么都说明不了，只能说葛思华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却不能证明这几起杀人事件是他的。”

“接着，便是顾安娜在家中的浴缸割腕自杀，期间被人注了药，而且同样接到了一通电话。她曾去过思华心理咨询室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