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粥棚以极快的速度建好,与此同时,一车车粮不断被运上来,粮、粮、甚至还有活猪,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而后方的车队还在浩浩驶来,完全没有后力不继的迹象。
“他们恨不恨我,与我无关。但你不会不把握这个机会。”清魂顿了顿,终于忍不住:“……装神鬼。”
清魂淡淡:“以今日朝廷之吝,衬天息楼宽厚民,这就是我的赔偿。”
清魂被百姓质疑、辱骂,这些人全然不记得先前她扶起男、施粥救人时的恩德。但她依然站在城,一动不动看着一切变化,辱不惊。
白发男靳玉似笑非笑传音:“你还不走么?上一次你可害我不浅,连微生都开始怀疑我了,你要怎么赔?”
清魂则绝,但和他一比,却太过冰冷不可亲,一被比了去。于是又有人指着清魂开始辱骂:“你算什么仙女,不过是朝廷走狗,天息楼比你们朝廷好多了!他们给我们饭吃……他们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灾民们这才有几分相信,顿时人人一窝蜂抢上前去,争抢新煮来的米粥、肉粥,一人喝完一碗粥,发现滋味比朝廷施舍的漕粮要好了不知多少倍,明显是今年的新米!
靳玉轻轻一笑,那在外人看来奇明净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这样多好玩,再说我也没撒谎,天息楼――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啊。”
“这才是仙人……这才是仙人啊!”他们终于喜极而泣,捧着新得的粮,朝半空中的白发男叩首称谢不已。白发男微微一笑,清透的双目仿佛能涤尽人心黑暗,令这些人更加信服。
以左引弦和绝尊的心机,当然不可能这种白漕粮还要被百姓记恨的事。事实上左引弦拨的粮很少,只是用来在必要时安抚城里的少量灾民,如果拿用在城外,当然不够。清魂的举动算不上错,也不能说对,绝尊平常时无意这些平民的死活,当然不会在意清魂拿粮救济哪里的灾民,但日后如果他追究起来,清魂肯定讨不了好。
清魂在说靳玉故意造成‘仙人’的假象,装神鬼骗这些平民信奉、尊崇他。但其实清魂的举动也和靳玉无异。他们是想法最相近的人――他二人本来都不必现,无论清魂还是靳玉,外表都十分夺人球,有异常人,本没必要场的如此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把他们当成神仙膜拜。
何况来的人是靳玉――不彻彻底底利用这一番朝廷劣势,来树立起天息楼的威势,他也枉称天息楼第一智!
然而清魂今日的举动却帮了天息楼的大忙。只要天息楼不是白痴,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收拢人心什么不必说,如果有聪明人在这里,策反难民揭竿而起,以‘民’为刃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靳玉闻言,兴味更:“哦?可如果今天天息楼没有集结江南商会开仓赈粮,这些饥民岂不是全都要饿死,死前还要白白恨你一把?”
人在绝望之际,会意识为自己寻求一个神上的依靠,不那个依靠有多么虚无缥缈,多么荒诞不经。一旦那个依靠真的帮到他们,他们就会将它当成真正的信仰,终侍奉信赖。古往今来多少人,就因此而成神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