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临空颔首,“师父,那你呢?”
绕金鳞耀日赤须龙,长桥几座其上俱是彩凤盘旋,临空从未见过,自是惊喜,忙行去便要抚上那上所缠绕着的赤须龙,荀华捉着他手腕,抬手予了他脑袋一,临空立时止步,撇了撇嘴终是随他意。
太上老君已是领着仙童行至二人之前,他拈着花白胡须,两双尚是清明的眸正自上打量着临空,临空倒也不惧,向着太上老君作了一揖:“在临……荀华。”
“荀公?”老者蹙眉,抬眸看了看神心虚的临空。
临空闻言,而后一怔,半晌方应:“我……我是荀华,你怎会不识得我?”愈说愈惧得很,他将脑袋低了少许,模样心虚。
“带去凌霄宝殿。”玉帝。
“你这狐妖孽畜,今次又为何闯来天!?”玉帝坐于上位,神恼怒居
“哦……”临空闻言而后略带安心地颔首应之。
“自然是取了药便与你一同回去为竹安治病。”
玉帝脸未变,见天兵想上前阻之,玉帝只轻挥衣袖,示那天兵莫要理他。
天兵上前,想将荀华制住押去凌霄宝殿,只是却于此时,忽有一只鸟雀飞至荀华肩上,双翅胡乱扑着,往掉了少许羽,不料竟有一片飞荀华嘴中,荀华脸一黑,亦是一言不发,只将嘴中的羽吐,而后淡然:“随意。”语罢,已是自行往外行去。
荀华早已见到太上老君,当将临空带至旁,他拍拍临空的手:“空儿,若有何事,你便立时幻作不易让人察觉之逃走。”未了,只见临空还是一脸茫然,他不禁起了薄怒,只是前之人,于他记忆中是自己最为在意之人,想到此,可又怎舍得向他发火。
只是未等临空应言,便听有自遥而来的声响,似如千军万奔来,临空一怔,而后转脸看向荀华,见荀华神早已稍变。遥而来的正是玉帝,他领着天兵而至,神微怒,幸而目光从未放在临空上。
一路竟是安然无恙至了兜率,但见炼丹炉旁生有万万常青的瑞草,临空心生好奇,禁不住便想上前将丹炉打开细瞧一番,不料他竟是未曾发觉丹炉旁有仙童看,他尚未及丹炉,便听仙童怒斥:“你是何人?为何闯来兜率!?”
荀华立于阶,他自是不愿跪于玉帝之前,于他肩上的鸟雀伸了一翅膀过来,抚了抚荀华的脸庞似是安抚,荀华心知这鸟定是临空所变,想起适才,他亦不禁觉有几分好笑。
临空往后退了数步,自知荀华此时也顾不得自己,他心里实也惧得很,他缓缓阖上眸,忆起荀华适才那番言语,也是容不得他多想,自是要依着荀华所意行事。
小仙童闻言,抬手摸了摸脑袋,而后怯怯问:“可是师父的友人?”话音刚落,便见遥正行来一白首老者,生得慈眉善目,小仙童立时迎了上去,指着临空便:“师父师父,荀公来看望您了。”
“呀――”忽觉脑袋一疼,他不用回首便知是荀华,料定他早就听到自己这番言语了。
“哦――你便是荀华?”太上老君只觉前之人与记忆中的荀华大有不同,前之人着一袭红衣,衬得人风如纨绔弟一般,况且他记得荀华手中不曾执过折扇。
“空儿,你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