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烟火表演接近尾声了,他让我把他放来,他有话要对我说,他表很严肃正式,我不敢怠慢。
说完他就弯腰要来亲我,我靠,差重脚轻把他摔掉了,赶紧仰起接住他的嘴唇和,这个接吻姿势很难度,但我到了,生的成就令我有飘飘然。我把他的嘴里,手指他的指里,我们尝试过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与对方连在一起,但没有任何事能比`更实。
“听不见!”
“我们来……”
周围人都在看我们这两个神经病,可我们一都不在乎,我也被他传染了,故意颠他,他吓得哇哇乱叫,一直问我是不是他太重了,会不会压得难受,不然就放他来。
突然他在我“啊”了一声,在轰隆隆的炸烟花声中扯着嗓地喊,萧琅!萧琅!我问嘛,我听得到!
唉,他不知他有多轻,我打算让他吃多,吃成一嘟嘟的蠢猪,吃成一颗圆的球,这样他就飘不起来,也逃不快,一直一直都在我边。
“轰――”
“接吻!接吻!接吻!”
我问林追看得见吗,他说看得见。我环顾四周后,看到一些男人的肩上坐着孩,立刻受到启发,也让他坐到我肩膀上,他一直拒绝,说好丢人,哪有这样的,又不是小孩了。我都蹲来了,让他快别磨磨蹭蹭的,等被踩死。于是他跨坐在我的肩膀上,紧紧地抱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脑浆都要勒来了。整个人不知是于恐惧还是兴奋,在微微地颤抖。我把他缓缓托起来,他夸张地边笑边尖叫,啊啊啊要掉来了,你行不行呀哈哈哈……又吵又疯。
啊,想`了。
林追特别兴奋地拿手机录像,这烟花是比普通的花样和颜要多,我闲着无聊,就耐住欣赏一会,只要林追开心就好。
特别我把阴`神圣在他里时,会觉得很神圣,我们不仅仅只是在普通的`交,因为我们都是残缺不整的,他是凹我是凸,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我才能嵌他的灵魂。
在他开的瞬间,最后一个烟花升空爆炸,又大又响,震得我耳膜发疼。我懵懵地盯着他的脸,问他说了什么。他很懊恼地扯我的耳朵,哎呀哎呀,你是真
“我……一个人。”
我们大胆又格的举动把边上的人吓到了,最好把他们吓死,就不这么挤了。
烟火表演开始了,咻咻咻砰砰砰,宛若置枪战现场。
嗯?气球?不好!我让他消停会,加快了蹬车的速度,把他载到观景地。
“你还记得我欠你一句话吗?”
他仿佛被上了永动发条,不知疲惫地唱啊闹啊,搭在我的肩膀上贴地问,不喜这首吗?不然我给你唱周杰?好不好?
我长得,抬是新鲜清新的冷空气,低是一片乌泱泱的攒动人,林追也被挤得东倒西歪,我把他牢牢圈在怀里,他整个人都在发,脸红扑扑的,这是缺氧的表现。我艰难地掏手机一看,还有三分钟跨年。
啊,人真的好多好多好多,挤得我生无可恋,憋着一肚火等待跨年。
“我们来……”
“什么?!”后面两个字被淹没在烟花绽放的轰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