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那林追应该是私生的,传闻居然还有dian可信度。
我把外套扔了,钱包收起来,去找老哥。老哥不在,可能在五楼的健shen房。我家五楼是健shen房台球室小吧台一些娱乐休闲用的空间,老哥反复告诫我还在长shenti时不能练肌肉,否则会长不gao,打打篮球就可以了,所以五楼我几乎没怎么上去过。
果然老哥躺在杠铃床上举杠铃,吭哧吭哧帅得不行,我走过去,坏心yan地往xia压,老哥竟然能还举着,满tou大汗地让我gun开,我狗tui地用老哥挂在脖zi上的mao巾给他ca汗:
“老哥,如果我要杀一个人,你说二叔会包庇我吗?”
我刚才压他他都没松手,听完这话,老哥立刻手一松,杠铃重重砸jin杠铃座里,吓了我一tiao,他坐起来,问我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赶紧说没有。他抓过shui壶,一kou气灌了半壶shui,语气平静地说,那就是因为小林了。我又否认,老哥不说话了,只是冷笑。我坐到老哥shen边,戳他yingbangbang的肌肉,你长得和爸爸越来越像了。
“有吗?”
“嗯,特别冷笑起来的样zi。”
“……你想杀谁?”
“没,我就问问。”
“有事就跟我说。”
“嗯。”
我jing1神恍惚地回到房间,看见赤shenluo`ti的林追坐在落地镜前涂kou红,他浑shen上xia都充满了被凌nue的痕迹,凌nue……脑海里蹦chu这个词的瞬间,我gan到一阵莫名兴奋的颤栗。他把脑袋抵在镜zi上,用kou红在伤kou上圈圈diandian,拿小指tou抹开xia唇的红,拖了很长很长,从嘴角一直拉到xia颚,满意地笑了起来。
我把拍立得里洗chu来的相纸丢在一旁,跪在他背后吻啄他的伤kou,他转过shen来,环住我的脖颈,很急切地亲我,用他的嘴唇磨我的嘴唇,撩起我的睡衣,在我的xiongkou上留xia刺目鲜红的唇印,当zuo是他给我的伤痕。我从镜zi里看到自己,嘴唇上也沾了kou红,这么一看这颜se确实太红了,仿佛我们交换了一个血淋淋的吻。
“我还饿,还想吃肉,”林追笑着咬住我的耳垂,细细的手指抚上我的脸,他的手不再是冷的了,因此摸得我很舒服,“我要把你吃掉,吞jin肚zi里,你给不给我吃?”
“鸡`巴给你吃。”
不是我煞风景,是我反gan被他吞掉,像被母螳螂吃掉的公螳螂,我不会心甘qing愿被他吃掉的。他是个漂亮迷人的小疯zi,我甚至会为他想要杀人,但也只是一时冲动地想想,否则我也变得跟他一样是个疯zi,但如果二叔能保我,我也许哪天tou脑一re,会为他杀了江济川,杀了徐星元,杀了所有欺负过他的人,他是神经病,我是杀人犯,好绝pei。
他哈哈大笑起来,他说萧琅你好可ai,我说你也好可ai。他枕着我的xiongkou,说我们来玩快问快答好不好,我答应了。
“爸爸还是妈妈。”
“……妈妈吧。”
“要快要快,xia意识的反应。”
他一翻shen坐到我的xiongkou上,tangtang的鸡`巴放在我的xiong前,搞得我有dian不能集中jing1力。
“薯片还是薯条。”
“薯片。”
“猫还是狗。”
“狗。”
“西瓜还是菠萝。”
“西瓜。”
“林追还是哥哥。”
“林追。”等等不对,等xia,这个哥哥是哪个哥哥?